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自己从未在那个位置留下过痕迹,那这吻痕究竟是从何而来?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想要触碰那道痕迹,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各种念头如潮水般涌来。罢了罢了,也许只是被蚊虫叮咬的,这郊外的庄子向来蚊虫多,这点确实让人头疼。
娘子的皮肤如此细腻娇嫩,被蚊虫咬了肯定一时半会儿难以消退,说不定还会又痒又难受。
待会儿可得去找些草药,仔细地给她涂抹上,可不能让她受了这罪。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重新变得柔和,轻轻地为礼则掖了掖被角,动作里满是宠溺 。
范良瀚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礼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