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满来到汝南之后根本就没心思出去玩,袁清也担起了重担,每天都忙着军务,可还是每天晚上都笑盈盈地来到袁满房间陪她睡觉,原因无他,记忆回到来到汝南的第一天晚上。
汝南郡府的夜凉浸着潮湿的水汽,袁满蜷缩在雕花拔步床的角落,指尖无意识揪着锦被边缘。
纱帐外,阿砚端着安神汤的手微微发颤:"小姐再喝两口?"
少女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盯着摇曳的烛火喃喃:"让下人去喊阿清过来!"
“是。”阿砚连忙唤了外面守夜的小丫鬟去喊三公子过来,小丫鬟连连点头,慌慌张张跨出门槛。
月光斜斜掠过朱漆回廊,将少年绯色劲装染成朦胧的血色。
袁清束发的红绸在夜风中翻飞,看见袁满院里的小丫鬟着急忙慌地往外跑,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腰间玉佩撞出清响:"跑这么快做什么?是姐姐怎么了吗?"
“三公子!”小丫鬟松了一口气,“小姐做了噩梦,睡不着,让我来找三公子呢。”
“我知道了。”袁清有些着急地点点头,加快了脚步。
听见熟悉的声音,袁清几乎是撞开雕花木门,她赤足踩在冰凉的青砖上,粉纱睡裙半褪至肩头,发间茉莉香混着夜露扑面而来。
袁清喉结滚动,双臂已本能地圈住那柔软的腰肢。指尖陷进温热的皮肉,他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温度,仿佛稍一松手,怀中的人就会化作月光消散。
"姐姐!"
袁满带着哭腔的抽噎声擦过耳畔,袁清将人托高几分,让她双腿环住自己腰间,掌心不自觉摩挲着她单薄的脊背,隔着纱衣感受那蝴蝶骨的起伏。
阿砚识趣退下时,铜环门扣发出轻响。袁清抱着人跌坐在床榻上,绣着并蒂莲的锦被凌乱铺开。
他凝视着少女泛红的眼尾,指腹擦过她湿润的睫毛,突然俯身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对不起姐姐..."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袁满颈侧,"是我来晚了,姐姐第一次在陌生的房间里睡觉,怎么能没有人陪呢,大哥二哥不在,以后阿清每天晚上都陪姐姐睡觉,好不好。"
袁满的手指揪着他衣领上的盘扣,细白的腕子在他掌心轻颤。
袁清将脸埋进她肩窝,贪婪汲取着独属于她的气息,"我保证,以后吃完晚饭就陪姐姐回房间睡觉。"
他声音沙哑得近乎呢喃,指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