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阎大人将乃蛮部精锐的事尽数告知,包括其人数军械以及战力。”
“你怎么知道是乃蛮部?”
阎三心中一惊,他费了不少代价才知道敌人是谁,陆云逸又是如何知道的?
陆云逸也不作隐瞒,开口道:
“阎大人可还记得那被我等剿灭的五百人小部落,那就是乃蛮部分支之一,
我等前来时在那里歇脚碰到了乃蛮部的百余人,这才得知是乃蛮部之人在追杀尔等。”
听到这话,阎三自然不是傻子,顿时领会了其中意思:
“那那这乃蛮部精锐所来?是为了那分支之人?”
“正是。”
阎三的呼吸猛地急促,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成了替罪羊,
小部是陆云逸带队剿灭,功劳是他得了,
还能借助大将军及时脱身,事了拂衣去。
而这庆州后卫,以及他阎三,都成了替罪羊,在这享受乃蛮部攻杀。
阎三只感觉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几乎无法自控,这一刀也是他替陆云逸挨的,
一想到自己还要对他感恩戴德,
阎三便无法自处,眼眸一点点涌上血丝,拳头紧握。
陆云逸见他久久没有说话,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
“阎大人,现如今尔等想要脱离险境,
就要将乃蛮部精锐的详情告知于我,如此方可安排撤离计划,
同时尽可能地保存我大明军卒,还请阎大人莫要意气用事。”
呼呼
阎三喘气如老牛,呼吸粗重,脸上布满狰狞,
腹部的伤口似乎撕裂开来,涌出血腥味。
不多时,阎三缓缓闭上眼睛,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时才勉强压制了怒意,挥了挥手:
“将军报拿给陆大人,我等的安危可就全仰仗于陆大人了。”
听得出来,阎三语气中带着嘲讽,
但陆云逸却当没听见,只是轻轻一笑:
“自然要仰仗我等,本官部下虽是新军,
但却是抽调各部精锐,歼灭来犯之敌,自然不在话下。”
阎三嘴角露出冷笑,随即便僵硬在脸上:
“你你想与乃蛮部精锐厮杀?”
“不然呢?一味地怯战只会陷入被动,唯有主动出击才可扭转颓势,
更何况,如今大军就在庆州,
若他们是受元庭之托前来探查,放其溜走岂不是泄露军情?更要将其留在此地。”
阎三与田兵都觉得浓浓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