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云儿哥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从刚刚的心神紧绷,全身僵硬到如今的气定神闲,面露坦然,
刘黑鹰作为从小到大的玩伴,自然能感觉出来。
至于造成此事的原因.他也能猜得一二。
“不纠缠此事了,我们先去见一见丁先智。”
陆云逸站起身径直朝着军帐外走去,二人也连忙跟了上去。
夜色如墨,军营内的大牢被一层朦胧的月光笼罩,显得格外阴森。
高耸的石墙斑驳着岁月痕迹,墙角处几株顽强的野草顽强地探出头来,却也显得萎靡不振。
牢门锈迹斑斑,发出沉重的吱嘎声,仿佛每一次开启都在诉说着过往的沉重。
这位于军帐内的牢笼,此刻响起了急促而又沉重的脚步声,
三道身影依次进入,冲散着空气中的昏暗潮湿与那淡淡霉味儿。
在牢房的一角,一个身影静静地坐着。
那人身穿军服,虽然失去了往日华丽,但依然能看到他身上带着的丝丝威严。
他的面容刚毅,眉宇间透露着一股坦然,
此刻他正面容含笑地看着那阴暗拐角处,等待着那脚步声的主人到来。
不多时,三道身影出现在牢房门口,
丁先智看向他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缓缓摇头,继而又将脑袋低了下来。
这一幕正好被处在最前方的陆云逸看在眼里,眉头微皱,来回打量着这位曾经的上官。
庆州指挥使丁先智向来深居简出,
陆云逸在后千户所数年,一共也就见过那么两三面,
只有在逢年过节时他才会到各个千户所巡营。
这也让他背上了一个玩忽职守的骂名。
不等陆云逸说话,一旁的郭铨上前一步拍了拍牢房大门,似笑非笑地说道:
“丁大人,我又来看你了,你想好了吗?有什么想说的?”
丁先智面算平静,嗤笑一声抬起头看向在场三人,言语中带着嘲讽:
“凭你们一个佥事一个千总一个小卒,就想查我?都督府的查案文书何在?”
郭铨勃然大怒一脚踹在牢房大门之上,咣当当的声音顿时响起。
“别废话,你都被关在牢房里了,还放什么大话?
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对你有好处。”
丁先智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缓缓摇摇头,不再说话。
陆云逸见状轻轻摆了摆手,压制住弄虚作假的郭铨。
郭铨退后,陆云逸面露深邃沉声说道:
“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