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进攻,还存在漏洞和弱点,能使敌军合力。
就如游鱼部军寨那般,南城墙未修建完成,反而成了拖累,
而且敌我双方士气皆系于此处,
不论是成功防守,还是成功突破,
都会对双方士气带来非一般的打击。”
“此等情况下,对于那些无法形成合力的军伍,又或者临时拼凑的军伍,反倒是一个增强,
不论如何,朝着一个点打即可,
主将只要狠下心,舍得死人,总会有所收获。”
陆云逸的声音在略显空旷的军帐内回荡,
不仅是李景隆面露深思,
就连不远处收拾被褥以及地图的冯云方都皱紧了眉头,觉得此言极为有道理。
坐在不远处的岳忠达以及秦文尧更是面露惊容,
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安定许多。
岳忠达面露佩服,如今纷乱复杂的局面,
被这么几句话就抽丝剥茧,找出了敌军成色以及落败之因。
感受到军帐内的不安消散了许多,
陆云逸轻轻点了点头,扫视四周,淡淡开口:
“本将也只是猜测,具体如何,
只能看后续战事获胜后,能不能找到残存的活口。”
这么一说,李景隆连忙凑近了一些,也顾不上威仪,有些兴奋地问道:
“能赢?”
陆云逸眉头微皱,旋即露出苦笑:
“曹国公,此等麓川军一没有象兵,二不是精锐,为何不能赢?”
陆云逸从桌上拿起那一份记录了冯诚遭伏的文书,一边看一边说,
“四千麓川兵在芳草池内外设伏,
在先下手为强的前提下还被冯大人率军跑掉六百,还有所斩敌,
麓川军此等军纪,只能称之为散兵游勇,毫无章法。
曹国公,龙虎卫以及洪福卫曾对麓川军做过伏击,
以寡敌众,麓川军被尽数剿灭,这才是精锐伏击的正常状况。”
陆云逸声音轻缓,带着一些抚平焦躁的气息,
让军帐中人脸色都安定了下来。
见此情形,陆云逸继续开口:
“麓川的军卒不值一提,但那名为阿鲁塔的将领倒是值得我等谨慎对待。”
一行人面露疑惑,陆云逸解释道:
“此人是天竺人,十年前就在麓川之地活动,
是麓川天竺人的头领,跟随思伦法后,与他共同出兵景东,致使我明军大败。”
说着,陆云逸脸色古怪起来,将手中文书一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