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说话?难道本官问得不对?”
陈志泽将脑袋转了过来,不复刚刚的和煦,苍老的脸庞上多了几分冷意。
柳鸿眨了眨眼睛,充满茫然:
“大人..叛乱乃是云南衙门的小推车所致,也是这些乱民所为..我..我。”
“好了,不要再解释了,
身为知府佐官,出事时不在知府身旁相伴,共同面对危机,
反而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里,让知府白白死了?
这算什么?这若是在战场上,
那就是主将死了,亲卫完好无损!”
陈志泽的声音猛地拔高,
带着怒斥,声音中有着无法掩盖的愤怒,
此等言语让在场不知多少军卒以及吏员都将眸子投了过来,面露诧异。
柳鸿与孙正愣在当场,不明所以。
“来人,将这二人捉拿下狱,本官怀疑他们是逆党魁首!”
声音落下,二人只觉得大脑像是被重重的锤头狠狠砸了一下,
将他们敲的七荤八素,
甚至无法反应,发生了什么。
就已经被周遭冲上来的城防军架住,五花大绑!
“冤枉,冤枉!!”
柳鸿神情慌张,连忙大喊大叫。
而孙正也同样如此,连忙大喊着:
“大人,大人冤枉啊.此事明明是..”
“掌嘴!”
陈志泽一声暴喝,打断了他们的话。
“啪啪!”
军卒们使出了全部力气,将手掌抽了出去,
顷刻之间,柳鸿与孙正就被打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嘴堵上,将其与那些暴民关在一起!”陈志泽挥了挥手,满脸的厌烦。
“是!”
麻布被塞入了二人嘴里,军卒们粗糙地拖着他们二人离开。
直到此刻,他们才恍然醒悟,
自己被人利用,当了棋子,也当了弃子。
二人努力地挣扎起来,苍老的身躯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力量,
就如一条滑溜溜的泥鳅,在临死前的拼命挣扎。
但,泥鳅无法改变任人鱼肉的命运,他们也是如此。
二人就像是两个小鸡仔,被军卒拖拽着离开
他们眼中充满了绝望,被与那些“暴民”关押在一起,
他们甚至不用想自己的下场!
被人分食血肉,饮其鲜血,死无全尸
二人被拖走的一幕被在人群中的陆云逸看了个真切,眼神依旧平静,但紧皱的眉头在一点点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