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瓦巷白沙画斋,三十六七岁、身段婀娜的戴晴柔走下马车,
见到画斋的典雅装饰后,只觉身体一阵酥软。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
转头看向视线尽头的归春医馆,眼中闪过一丝莫名。
最后,她还是挺直腰杆,踱步走了进去。
由于是早晨,画斋中没多少人,
只有一些年轻帅气的画师在调配颜料,准备迎接今日的忙碌。
门口的侍者见她前来,连忙迎上,轻声询问:
“敢问夫人,是找哪位画师?”
“新来的乔画师。”
“您跟我来.”
侍者带着戴晴柔在画斋中兜兜转转,
经过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院后,在一间房舍门口停下。
“乔画师就在里面,夫人请进。”
“嗯。”
来到这里,戴晴柔呼吸略显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但最后,还是抿着嘴走了进去。
屋内陈设十分简单,与寻常房舍无异,桌椅板凳样样俱全,
唯一引人注意的,是房屋中央有一张巨大的画板,上面铺着一张宣纸。
一名肤色黝黑、身穿黑衣的年轻人正拿着调色盘调试颜色,时不时露出沉思。
听到脚步声,黑衣年轻人回过头,
见是戴晴柔,眼睛一亮,笑着相迎:
“是戴夫人啊,快快请坐,
您是考虑好了?要画春宫图?”
听他如此直白的言语,
戴晴柔呼吸愈发急促,脸颊微红,脖子一梗:
“昨日我不同意,你不也画了?”
戴晴柔仔细打量眼前的年轻人。
他二十余岁,模样不如外面那些画师英俊,
但有一种让戴晴柔说不上来的感觉,
总觉得眼前之人结实、可靠。
尤其是想到他身上如精钢一般坚硬的肌肉,
戴晴柔便觉得身体愈发酥麻。
察觉到被注视,年轻人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戴夫人,我刚从乡下来到应天,还没见过您这么漂亮的女子,
昨日是一时冲动,还请戴夫人莫怪,
您没报官乔峻已经感激万分。”
“哼,看你这般从容,是笃定我不会报官吧。”
戴晴柔的声音婉转动听,如百灵鸟一般,在房舍中回荡。
“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戴夫人昨日难道不开心?”
戴晴柔呼吸又急促了几分,不知为何,
眼前这乔峻说话十分无礼,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