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地说。
“哎~别着急,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咱们早有预料。
只要石灰与混凝土的工坊不停,就是胜利。
至于关门的商行,人总要懂得进退,一时的退让是为了更好地反击。
等韩国公离开,商行还会重新开张的。”
陆云逸再次安慰刘黑鹰。
但刘黑鹰依旧气呼呼的,噌的一下站起身,在军帐内来回踱步:
“云儿哥,党争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半夜去放火这种事他们都做得出来?还出动军中精锐!
要不是早有防备,商行就被烧了。”
“这算什么,这才只是个开始,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陆云逸表情平静,可心中也难免有些愤怒。
毕竟,苦心操持许久的商行还是关门了,
一条正确的发展道路暂时受阻。
“那咱们怎么办?就这么去大宁任职?京中的事就不管了?”
刘黑鹰坐下来,问道。
“京中的事有陛下和太子操心,
咱们要是掺和进去,反而会让他们有所顾忌。
倒不如躲到大宁,安稳做官,至少能当个土皇帝。”
“云儿哥,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刘黑鹰脸色大变,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挠了挠头:
“身边都是自己人,说说也无妨。”
陆云逸脸色凝重,问道:
“怎么样,确定了吗?
要是嫌疑排除,就可以让她做些事了。”
刘黑鹰仔细思索,不大的眼睛里闪过浓浓的思考,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云儿哥,应该没问题。
小语她.当了母亲后就变了,
把以前在锦衣卫的人脉和在岳州的所作所为,事无巨细都告诉了我。
甚至,在离京前,
她还特意去见了毛骧,询问后续行动。”
“特意去的?这可不好,会打草惊蛇。”
陆云逸心中警惕起来。
刘黑鹰解释道:
“是和我商量后才去的,
毛骧的反应很平常,目前锦衣卫的精力没放在我们身上,而是盯着平凉侯等人。
给小语的安排是继续潜伏。
对了还有一份北平的名单,必要时可以联系。”
“你觉得这份名单可靠吗?”
刘黑鹰想了想,摇了摇头:
“不可靠,一般这种行动只会安排特定联络人和专属死信箱。
直接给一份名单,怎么看都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