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时间转瞬即逝,
张铨册封永定侯的消息还在向外蔓延,是市井朝野热议之事。
尤其是今早朝廷下了圣旨,
命永定侯张铨为浦子口城坐营武官的消息传出来后,
整个朝廷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让不少锐意进取之人眼眸火热。
在如今大明,只要被皇帝看中,
头一天还可能是平平的都督佥事,
后一天就会变成整个京城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这等一步登天的事情,每每在京中发生,都会掀起一番忠君热浪!
六部官员以及都督府武官,会迸发出难以想象的激动。
这等激动同样在俞通渊身上得到体现,
同为都督佥事,他自问功勋足够,家境也足够优渥,
差的也只是那么一个小小的机会。
此刻,他在府中大堂来回踱步,
对于昨日永定侯的消息已经消气,转而是一股强烈的渴求。
既然张铨能封侯,他也能!
尤其在现在这等关键时段,
虽身为巢湖水师一员,本应心向淮西勋贵集团,以往他也是这么做的,
尤其是大哥还在世时,几乎是淮西勋贵集团的中坚力量。
但现在,随着大哥逝去,
他又迟迟不得封侯,已经有家道中落的迹象。
这一次离京去修建城池就是例子,
让他错过了京中不少大事。
想到这,俞通渊眼中闪过果断,
既然宫中抛出了橄榄枝,就没有不抓住的道理。
他眼中闪过一丝期许,
希望能够通过这件事,让家族重新振兴,
至少家中有一个勋贵顶着,也能少很多觊觎。
俞通渊眼中有些焦急,已经第二天了,人怎么还不回来?
从应天去崇明岛走陆路将近六百里,
但水路结合就要快上许多,两天足够一个来回。
原本俞通渊并没有太在意此事,
就算是晚了也无妨,但昨日的事给了他很大刺激,
希望能顺顺利利、让人挑不出毛病地将事情办好。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太阳很快落下山,来到深夜。
俞通渊一直坐在正堂中,眼窝深邃地思考着局势,
越想他心中天地愈是宽敞,几乎可以看到光明的未来,这也让他的心绪愈发焦急!
临近子时,整个应天城是最安静的时候,
由于宵禁,除却皇城之外,
应天大街小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