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给伙计修筑房屋,怕不是要吵翻天,
“怨声载道是必然的,但岳父大人,应天商行走的就是百姓路线,与其他商行疏远万分,本就有一些骂名。
小婿这些日子在京城也走过大街小巷,
也时常与人攀谈,应天商行也去逛过几次。
发现应天商行的伙计虽然赚得多,
但居住之地大多都在城南,甚至有的在河对岸的江宁县。
他们每日上工、散工,至少要半个时辰,
有一些居住在城外的,更是如此。
恰好应天建筑商行准备开门营业,
目前只承接了城外几个村落的改造,生意远远没有达到饱和的程度。
与其闲着,不如找点事做,
给商行的伙计修筑一些宿舍、房舍,
一方面拉拢人心,另一方面也让建筑商行增添一些经验。”
虽然陆云逸侃侃而谈,但刘思礼还是一头雾水,有些茫然地发问:
“云逸啊,如此费力不讨好,为的什么?”
“为的什么?”
陆云逸愣住了,他笑着摇了摇头,找到了一个极好的理由,便说道:
“岳父大人,我刚刚从礼部衙门出来,
礼部目前对商贾还有一些顾虑,认为其利不可能用于民、用于国。”
“什么?”
刘思礼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若说六部中最难打交道的衙门是哪个,毫无疑问是礼部衙门,
在他看来,那都是一群刻板迂腐的老儒生,
怎么说都说不听!
陆云逸继续道:
“礼部也还在观望纠结之中,
所以小婿想着,不要等礼部来找商行的麻烦,我们要先拿出行动。
如今国朝愈发平稳,路引文牒也不像早些年那般桎梏,
想要来京城的人有很多,
但他们往往只能做一些苦大力的活,居住的地方十分恶劣。
应天商行作为大明第一商行,总要打个样,
至少让那些来京做工的百姓有一个居所,
当然也是堵礼部的嘴,左右也花不了多少银子。”
“昂~”
刘思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已经有些被说服了,
以建筑商行建房子的成本来说,
对于百姓是要了命,但对于应天商行来说是蚊子腿。
“既然是图名,那就等下午,由商行各大掌柜一起盘算盘算,
正好商行在府东街附近买了一大块地,
原本是打算做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