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灿凡甩了甩袖口的褶皱,胸前“晨光律师事务所”的工作牌晃得我直迷糊。
“哎呦我去,咋是你俩?”喉
愣了几秒钟神后,我喉咙发紧的出声,腕子上的铁铐硌得我生疼。
瓶底子指尖推了推镜框,镜片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精准:“怎么了?是不乐意见到我们吗?按照你的预测来人应该是田强或者李廷身边的郭浪帅才对吧?”
他的尾音带着三分调侃,叶灿凡已经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沓文件,纸张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歪头冲我挑眉,梗脖坏坏一笑:“怎么样他龙哥,准备好受法律的洗礼了吗?”
“不是,我..”
“你说你,我先前表现的那么明显,就是不想让你跟着掺和,还有那个叫豆小乐的压根动都没动,你咋还是着道了呢?按理说你是个聪明人,眼皮子各方面都该灵活才对的,不该那么冲动的啊!”
我刚要说话,叶灿帆顿时打断,语调中倒是没什么埋怨,更多是“恨铁不成钢”的恼火。
“咳咳咳,嗓子干巴,带家伙式没?”
我抬起两根指头,比划个夹烟的姿势。
叶灿帆马上叼起一支烟点燃,随即塞到我嘴边说道:“憋坏了吧。”
“得劲儿!”
长吐一口白雾,我惬意的舒了口长气。
“他不是冲动,是有预谋的,这家伙沾上个尾巴就是猴儿,但凡他主动犯错,全是有所图谋。”
瓶底子轻飘飘的出声:“说说呗他龙哥,具体是咋想咋计划的。”
“我要说没计划你信不?”
我又嘬了口烟,很享受似的眯起眼睛。
“不信!”
瓶底子直不楞登的晃了晃脑袋。
“害,这事儿吧..”
我也知道瞒不住这个满脑子填满各种阴谋诡计的坏种,随即咬着烟嘴,缓缓打开话匣子。
虽然之前从李廷和郭浪帅的口中,我早已听闻杜鹃的背景极其深厚,她身后更是有个能量惊人的哥哥,但到底有多深的根基、多大的手腕,仅凭几句描述,我实在难以在脑海中勾勒出全貌。
直到亲眼目睹几天前她被马老孬那般手下刁难时,不过轻描淡写拨出几通电话,转瞬之间,数十名荷枪实弹的警员便呼啸而至的那一刻,我才真正触摸到这股神秘力量的冰山一角。
而今天岭南村流水席上,我当众举起长条凳子拍向刘恒的举动,在外人看来或许冲动鲁莽,可只有我自己清楚,那看似不经思索的瞬间,实则是反复的掂量。
一来,出发前李廷就曾明令我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