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滚动着往后退了半步,身后几人也齐刷刷跟着往后缩,有人甚至撞得车门“咚咚”响,活像见了鬼似得。
“滴呜!滴呜!”
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
“快跑,别等警察来了说不清楚!”
我拽起杜鹃就往车上推,同时攥着还在滴血的扳手指向偏分头恐吓:“有本事再追过来,看老子能不能给你们全叽霸送火葬场里!”
车子重新启动时,我才发现方向盘在抖。
不是车的问题,而是杜鹃的手在抖。
后视镜里,刚才打斗的地方几人正抬着生死不明的同伴往他们的车里塞。
我摸了摸脸上的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群臭杂毛又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蹿出来的,显然跟彭飞不是一伙的。
难不成是李涛的人?要么是银河集团的?
可是他们方才嚷嚷着让我把东西交出来?我好像没拿过他们两家任何东西吧?!
余光瞟向正在开车的杜鹃,她正瞪着两只大眼睛目视前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冲我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