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接烟,瞅着他那副嬉皮笑脸的样,气不打一处来:“快叽霸拉倒吧,你认识的那些玩意儿要是能靠谱,我坟头草都得三尺高了。”
“你看你这年轻人就是不信邪呢。”
大华子抽了口烟,拍了拍我的大腿:“行了不扯了,我得抓紧补一觉去,昨儿实在是太累挺了,我一人单挑四个老黑妞,要不是想着为国争光,早撂挑子啦。”
说罢,他打了个哈欠起身要走。
“哎,老舅。”
我赶紧喊住他,表情正经起来:“咱唠点实在的,教我几招防身的?这阵子被人揍怕了,真心话!”
“防身的招啊?那我这儿可太多啦,舅年轻时候正儿八经的防身高手!”
他一听这话,又一屁股坐下,手往裤兜里掏,摆弄出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看啊,这是蒙汗药,半颗就放倒,还有这去脚气喷雾,你可别小瞧,呲一下,两百斤壮汉立马跪地求饶,另外就是这..”
“老舅!”
我提高声调打断他:“别跟我整这些歪门邪道,你手上有真功夫,这事儿我清楚!”
他突然停了手,抬起双手,那十根指头全都光溜溜的,根本没有任何指纹。
沉默几秒后,他龇牙干笑:“手上的活儿我是真没有,也教不了。”
他嘿嘿笑了笑,指尖在我胳膊上划了划:“你老舅这手顶多也就摸得出来36a还是3d,别的啥也白搭..”
“嘭!”
说话间,厅堂的门再次被人猛地推开,稀里哗啦涌进来八九个人。
带头的是个偏分头,穿件青灰色立领中山装,我瞅了一眼瞬间认出对方。
操的,这不是昨天堵我和杜鹃的第二波人嘛,这帮狗东西居然还敢找上我们家门来?!
瞪着那家伙,我直接抄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噌”地蹿了起来。
结果那偏分头却笑着摆手道:“樊兄弟,别误会,这次我们不是来干仗的,是想跟你谈宗买卖!”
接着,他从身后人手里接过个黑色帆布兜,“啪”地扔在我脚边。
敞开的袋口露出一扎扎崭新的红钞票,捆钱的纸条还没拆。
我拎起口袋晃了晃,分量沉得压手:“啥意思?”
“你送给杜昂的东西,再给来上我们一份。”
偏分头笑得像只狐狸,捻动手指头努嘴道:“我知道你手里肯定留有备份,这钱你收下,我们立马走人,就当从没见过面,怎么样?”
我捏着口袋的手指紧了一紧,这群玩意儿又是从哪蹦出来的?为什么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