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命令的口吻让沈霜梨感到很不舒服,偏头到一侧,拧着眉,唇线抿直不作声。
谢京鹤眸色氤氲着凛冽的寒意。
“撕拉——”一声,衣帛被撕碎的刺耳声响突兀地响起,谢京鹤徒手撕掉了沈霜梨上衣的一块布料。
手指捏着那块布料,垂着冷白眼皮,动作慢条斯理地拭擦着虎口处的鲜血。
肌肤在空气中泛起丝丝缕缕的凉意,沈霜梨脸色染上愠色,“谢京鹤你是不是有病?”
谢京鹤懒懒地掀眸,神情淡漠,“等着,处理完伤口,”
“再来处理你。”
简单地擦了下血后,谢京鹤用那块布料包扎了下伤口。
随后从储物格中摸出一包湿纸巾。
谢京鹤抽出两张湿纸巾,握起沈霜梨的手,仔仔细细地拭擦过每一根葱白纤细的手指,动作诡异地温柔。
沈霜梨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但眼皮一直在跳,心中隐隐不安,“你想干什么?”
她欲抽出手,而谢京鹤看似根本没用力,实则牢牢地桎梏住,强势得不行,根本挣脱不开。
两只手都擦干净了,谢京鹤将那湿纸巾丢回到储物格中,指骨凸出的修长漂亮手指勾起沈霜梨裤子上的两条抽绳。
沈霜梨跟着他动作低下头。
她看到。
两条抽绳圈圈缠绕在手指间,丝丝缕缕间勾出几分旖旎色情。
抽绳缠到底时,谢京鹤手指倏地用力往下一拽——
耳畔便响起男人玩味恶劣的嗓音,
“玩给我看。”
下一秒,他另一只手撩起沈霜梨的上衣,送到她唇边,
“衣服自己咬着。”
沈霜梨瞪圆了眼睛,眸中惊愕不已。
“听不懂么。”
谢京鹤好心解释,“玩你自己,给我看。”
澜宫。
鹿川泽和池砚舟还有鹿无忧在组局喝酒。
池砚舟疑惑道,“谢京鹤干什么去了?这段时间约来喝酒一次都不来。”
鹿无忧,“霜霜生病了,估计在家里照顾霜霜吧。”
池砚舟瞬间紧张了,一连三追问道,“霜霜生病了?生什么病呀?严不严重啊?”
鹿无忧睨向池砚舟,皱着眉头,表情复杂带着探究性,“干嘛,你不会又想撬墙角吧?”
池砚舟不满地啧了声,“思想放干净点好吗,我这是在关心朋友。”
“朋友生病,我多问两句怎么了。”他理直气壮。
鹿无忧,“你最好是。”
“霜霜到底怎么了?”池砚舟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