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尚角哥哥在哪儿,他吃过了吗?”
下人摇头,表示不知道,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不能告诉他。
蓝青见此也不再问,挥手让人走了。
第二天,蓝青一早起来,又去找宫尚角,却被告之他已经出门了。
蓝青叹气,本以为来到角宫就能和师兄朝夕相处了,谁知道住在一个院子里都见不到。
不过,他没有泄气,来日方长,将来总能让他信任自己,到哪儿都愿意告诉自己的。
宫尚角带人来到医馆,一寸寸搜索贾管事的房间,在一个抽屉暗格里找到一块令牌。
令牌黝黑冰冷,上面刻着一个‘魅’字。
无锋的令牌?
宫尚角皱眉,除了上官浅,宫门还有无锋?
他拿着令牌,径直来到地牢,站在贾管事的牢门前,把令牌给他看。
贾管事看到令牌,迷茫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不是他的东西。
宫尚角微微眯眼,这就有意思了,在贾管事房间找到的东西,他自己居然不知道。
事到如今,贾管事撒谎的概率极低,那么放令牌的人,就只有他身后的人了。
比如说……宫唤羽。
宫尚角微微蹙眉,对这个可能的答案没有一分欣喜,只有烦躁。
问过贾管事,他又来到了关押上官浅的牢房。
上官浅被架出来,锁在架子上,抬头看到宫尚角,瞳孔微缩。
宫尚角,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