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宅,黑衣人把宅子翻了个底朝天,果然一无所获。
接着,平津侯又命人搜蒯铎的身,在他身上搜出一个首尾相接的三枚铜鱼。
稚奴在地道中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这时,两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将蓝青和月奴的尸体扔在地上,拱手道:“侯爷,找到了。只是人已经死了。”
平津侯看了眼脸色惨白、双目紧闭的蓝青一眼,叹了一声:“可惜了。”
还以为蒯铎这个弟子有什么特别之处,想带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呢。
“一起处理掉。”
地道中,稚奴看着被带回来的蓝青和月奴,心脏猛地绞痛,他死死咬住手腕,才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在心里默默呐喊:阿青,月奴……
平津侯的幕僚杨真上前提醒道:“侯爷,天快亮了。”
平津侯收起铜鱼,淡淡道:“你知道怎么做。”
杨真:“是。”
他对黑衣人做了个手势,黑衣人四散开来,在宅中四处泼油点火。
房屋院落燃起熊熊大火,燃烧的房屋开始倒塌,浓烟传进地道,稚奴剧烈的咳嗽起来。
织布机被烧毁,排水青砖终于能推开,可稚奴却已经没有力气。
最终,他慢慢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另一边,蓝青又遇到了难题,他进空间时是在坠崖的空中,若是出去也会出现在原地。
若是毫无防备的出去,他和月奴必定会跟他扔出去的复制体一样,被摔得粉身碎骨。
“圆圆,你能移动位置吗?”
【可以是可以,就是比较慢。】圆圆不好意思道。
若在平时,它一个穿梭可以穿梭时空的神器,咻的一下能去到任何想去的地方。
然而,在这个它和主人都被压制的世界里,就有些困难了。
它的功能被封印了九成九,调动起那仅剩的一点能力,费力向崖顶飘去。
圆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飘上崖顶,以防万一,它在崖顶又飘了一段,才把蓝青放出来。
蓝青让月奴在空间等他,便出了空间,用怨气充当内力,他运起轻功,飞快往蒯家赶去。
怨气做内力游走经脉,时间久了,他刚刚治好经脉又开始隐隐作痛。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