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殊看着他们的背影,脸色阴沉得可怕,手不自觉搭上脖颈,像是在摸什么东西。
出了店门的蓝青脚步一顿,疑惑回头。
“怎么了?”罗韧问。
蓝青蹙眉,眼中带着一丝困惑:“我好像感应到了心简上的戾气,很小,一闪而逝,不知是不是错觉?”
罗韧一听,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道:“也许是错觉吧。”
相比于找到心简,他宁愿蓝青感应错误,他实在不愿意蓝青再与心简有接触。
蓝青却觉得不是错觉,但他再去找,却怎么也感应不到了。
第二天,木代给蓝青打电话:“蓝青,我接了个活儿,也介绍了你,对方同意你一起去。”
“起步价五万呢。”电话那头,木代特意压低音量,像是怕有人偷听一般。
“真的,谢谢。我这就过去。”蓝青一听也很高兴,挂断电话,兴冲冲去收拾东西。
他还是第一次给人当保镖呢,得做好完全的准备,打出自己的名声来。
把定制的琴弦藏在身上,还有在古董店里淘到的骨哨,还有匕首,换洗衣物,治伤防虫的药物……
罗韧走进来,抱臂倚在门口,看着他收拾东西。
“来活了?”
“嗯,嗯,是啊,木代说最少有五万呢。”他高兴地张开无根手指。
说完,他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对罗韧招招手,小声叮嘱道:“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好。”罗韧无奈的摇摇头,按他当年的价格,五万连他们的面都见不着。
但他知道劝不动蓝青,只能不放心的叮嘱:“一切小心,把自己的安安危放在第一位。”
“咦,你这是让我有危险扔下雇主自己跑吗?”蓝青忍不住笑出声来。
“对。就是这个意思。”罗韧点点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
“好,我答应你。”
蓝青跟着木代,坐飞机到了花城,炎红砂家里。
这次请木代的是炎红砂的爷爷,炎老头。
炎家的院子很大,建筑也很华丽,但总感觉带着一股破败的气息。
尤其是院子里铺满黄叶,绿植也好像很久没有打理了。
蓝青抓住木代的胳膊,凑到她耳边,很小声问:“木代姐姐,红砂姐姐家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