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郭城宇指尖在蓝青腰侧轻轻划着,语气里满是戏谑:“听说池骋本来跟岳悦越好带她回家,结果跟吴所谓逛了一下午公园,放了岳悦鸽子。”
“这可真是……”蓝青不知道说什么好,但他却不喜欢这种脚踏两只船的行为。
他揪着郭城宇的耳朵,低声警告:“你不准这样。”
郭城宇顿时委屈地瘪嘴:“阿青,你冤枉我,还不相信我,我好伤心啊。”
蓝青没有漏看他眼底藏不住的狡黠,却心甘情愿被他拿捏,轻声道歉:“是我不好,我道歉。”
“光道歉可不够。”郭城宇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不等蓝青反应,拦腰将人抱起。
蓝青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鼻尖撞在他锁骨上,熟悉的雪松须后水味混着点淡淡的消毒水味。
“喂!放我下来!”
“不放。”郭城宇低头,鼻尖蹭过他泛红的耳垂,声音沉得像浸了蜜:“你冤枉了我,要好好赔偿我。”
卧室的门被长腿带开,台灯的暖光漫出来,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
蓝青的抗议声渐渐被低笑吞没,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床沿,替这满屋的缱绻盖上了层温柔的纱。
……
第二天,郭城宇下班,准备去接蓝青,但看到胳膊上被弄脏的纱布,决定先去换个药免得蓝青担心。
来到姜小帅诊所,刚包扎完,就看到池骋从外面走了进来。
池骋看到他,很是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换药。”郭城宇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池骋狐疑地打量着郭城宇,就他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真的只是来换药?
而不是听说吴所谓住这里,来看笑话的。
池骋暂时放弃去找吴所谓的打算,拉着郭城宇出了诊所:“聊聊。”
郭城宇耸耸肩,跟着他走出去,随意地靠在自己车上,懒洋洋问:“聊什么?得快点儿,我待会儿还要去接阿青呢。”
池骋翻个白眼,这混蛋无时无刻不在他面前秀恩爱,让人恨不能烧死他。
“伤怎么弄的?”他挑了个简单的话题开头。
郭城宇挑眉,若无其事道:“在你们仓储基地食堂划伤的。”
“你去哪儿干嘛?”
“这不是听说你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