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池骋呼啦一把吴所谓的头发,笑道:“不用信外面那些风言风语。”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却没有再自己解释的意思。
毕竟当年那件事,他干的不太地道,所以不想在吴所谓面前丢脸。
但吴所谓却被他这半遮半掩的话,弄得抓心挠肺。
池骋一定有什么瞒着他,他今天一定要弄明白。
但直接问他肯定不会说,于是他看向了桌上的酒,眼珠子一转。
拿起酒瓶给池骋的酒杯倒满酒,又把酒杯举到池骋面前,笑得一脸殷勤:“看来是我错怪你了,我敬你一杯,算是赔罪。”
池骋挑了挑眉,看着他眼底那点藏不住的小算盘,心里跟明镜似的,却还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吴所谓见他只喝了一口,不满意,托着杯底怼到池骋嘴边:“喝完,你不喝完是不是还怪我?”
他可怜兮兮望着池骋,池骋看着他可怜的小模样,明知他是装的,还是妥协,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吴所谓笑得眼睛弯弯,又赶紧给池骋续上酒,旁敲侧击:“你说我听到那些都是风言风语,那真实情况是怎么样的?跟我说说呗。”
“免得我又听到流言,误会你。”
他一边说,一边又把酒杯往池骋嘴边递了递。
池骋这次却没喝,端着酒杯,意味不明地看着吴所谓:“你说敬我酒,怎么一杯也不喝,不会是想灌醉我干坏事吧?”
“怎么会!”吴所谓立刻否认,为打消池骋的怀疑,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给池骋倒酒都倒的满满的,恨不能溢出来,轮到自己却只倒了个杯底。
他举起酒杯,跟池骋手里的酒杯碰了一下:“干杯!”
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特意把杯子倒过来给池骋看。
池骋嗤笑一声,将他看得透透的却没有揭穿,喝下杯子里的酒。
两杯酒下肚,池骋的脸有些泛红,吴所谓见状,推了推他,问:“说呀,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没什么好说的,当年我确实跟汪硕交往过,不过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分手了,我俩之间没什么刻骨铭心,分手后我就把他忘了。”
池骋语气平淡,简单的把他和汪硕的事说了一遍,至于涉及其中的郭城宇,他提都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