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离开多日,这里的时间却没有一点变化。周生辰掏出怀里的一张小纸片,纸片上美得虚幻的女子在告诉他,这不是一场梦。
然而紧迫的战事不允许他悲伤千秋,上了战场,他还是那个英勇杀敌不畏生死的周生辰。只是每到夜里,独处时,那张小纸片承载着他的思念和牵挂,她是否也像自己一样,周生辰一想到她为自己伤心难过的样子,就夜不能寐,心如刀割。
小周回家了,月莎躺在大床上来回翻滚,横着睡竖着睡,做着美梦还会说梦话。
要问她想不想小周?想啊,每次游泳时都会想,靠在池边望着天,眼神带着渴望—
这个世界怎么回事!天降美男,这等好事,能不能多来几次?最好多来几次,一周一个不重样…她不贪心的!月莎美滋滋地想道。
老天似乎听到了她的心里话,在月莎头顶上准确无误地落下几道雷…
轰隆隆作响。
月莎愣了一下,随后冷笑嘲讽道。“想劈我?先问我家避雷针同不同意。”
老天似乎与她开始较劲,渡劫的雷都没那么狠,一道一道跟不要钱似地往下落,当三球四米高的避雷针被劈得摇摇晃晃时,月莎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态度,没了法力就是条虫,面子什么的,跑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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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怎么还在这,将士们都等着和您一起庆功呢。” 边疆战事频繁,周生辰又一次率军轻松拿下此战。军营里升起篝火,酒肉香四溢…
“你们先去吧,我再坐会。”在他们离开后,周生辰才收起脸上的笑意。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侯不到,便活得如同行尸走肉。百姓们称他为英雄,周生辰去不以为然,他也有私心,也有自己想做的事。
“殿下,要下雨了。”军师在门前等候多时。
周生辰的军师谢崇,曾是先帝和周生辰的太傅,为人老持稳重,跟随周生辰南征北战多年。
最近殿下每逢天阴时,总会寻到最高处,又带着一脸失落而归。谢崇默默为他奉上一件斗笠,不问其故。
“多谢军师,本王自有分寸。”周生辰没有接过斗笠,他也明白,异象之所以称为异象,百年难得一见。
军宴很是热闹,将士们难得放下刀剑,大口吃肉,欢声笑语,载歌载舞。周生辰坐在主位上一杯接着一杯,表面上风淡云轻。
几位徒弟看出来殿下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