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莎把人丢到客房里就不管了,洗完澡看了下手机,上百条讯息,可惜不是置顶那个人发的,心里感到莫名的烦躁。
干脆点着那个头像往左一滑,点了删除,眼不见为净。
隔壁房间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月莎没理会,可没一会又传来杯子掉地上的声音,听着好像是碎了。
“杯子一个两百,这么好的地段住宿一晚不得两千吧?还有车费…你别动!”月莎一开门就看到这家伙伸手要去捡那碎玻璃,眯着眼睛,身体摇摇晃晃的,差一点又得连夜送他去医院。
醉了倒是听话,收回手了枕在他脸旁,一双酒精润湿的眼中尽是迷蒙,白衬衫湿了一大块,紧贴肌肤。这熊孩子,喝个水还能整这么一出。
地上玻璃碎了一地,月莎不想打扫卫生,走到床的另一边,试图将他拉过来。
“换间房睡,坐起来。”月莎拉着他一只手,杜磊偏头看她,神色乖巧,就是这么拉都拉不动。
“你想睡这也可以,你要是掉下床…别怪我。”
大波浪的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发尾微湿,弯弯的柳眉,一双明眸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那张嘴殷红如桃,肌肤白皙。
袁帅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杜磊反手握住她的手,轻盈的身躯轻轻一拉,就拉到身上。
他看着瘦,身材却是极好的,腹肌壁垒分明,手臂线条紧实流畅,月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被他拉过来时,两手正好放在他小腹上。
两条钢筋手臂箍着她,月莎对待帅哥总是多一分耐心,对待有腹肌的帅哥,耐心自然也翻倍,“杜磊,你知道我是谁吗?”
“王总。”此时他歪着脑袋,双颊通红,一头恰到好处的碎发,单薄的唇瓣棱角异常分明,那声音凉薄而低柔,带着慵懒的沙哑,“要做吗?”
月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么直接的吗?
手掌下的肌肤有些烫手,月莎盯着他上下蠕动的喉结,忍不住咽了咽,却还是礼貌地拒绝道,“谢谢,暂时不需要。”
“真的…不要吗?”尾音音调微扬着,带着一点点吊儿郎当的散漫,嗓音低低缠上来,撩拔得人耳尖发麻,开始发烫。
“不…”月莎很没底气地说,可是当杜磊抱起她坐了起来,月莎又舍不得把手松开,要不商量一下,只摸摸可以吗?
“唔…”系着浴衣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