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你是小猪吗?”月莎凑过去,萧寒立马扭开头看向窗外,声音极其沉定,除了略微有一点沙哑之外,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你下车吧,我要回去了。”
“哦,那我走了。”
萧寒连忙拉住她的手,红着眼睛看她,嘴唇发抖。月莎只是虚晃一枪,哪想到他当真了,还快哭了,玩大了。
月莎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声音软软的, “我和你开玩笑的,谁叫你不理我。”
“怎么不说话,嗯?”月莎一手挂在他脖颈上,一手还被他紧紧抓着。
萧寒沉默着注视她,她拥有着一张极其精致的小脸,那琉璃般的眸子轻轻眨动,那种感觉,就好像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引得她停眸凝视。
萧寒突然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月莎却被突这如其来的触碰引得微微一颤,他的手顺势而下,轻轻地在唇边来回摩挲。
萧寒很想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些事情明明知道还是想问,想听一个解释,就算是谎言。可是一想到事情挑明了,又觉得自己承受不住。
“是不是…过几天你们就要回去了?”他的声音很轻很淡,月莎心虚极了,难道要告诉他机票都买好了吗?就在后天。
“那你想让我留下来吗?”月莎反问道。
“我没那个本事。”萧寒苦笑着,轻轻把她拥入怀中,埋头伏在那道肩膀上,“但是如果你愿意为我留下来,什么都依你。”
萧寒有过一段痛苦不堪的感情,因此消极了数年,现在说出这句话,不过是与命运挣扎过后彻底躺平,任凭其搓圆弄扁的无助,无力。
“什么都依我?那我说不要了,你就会停吗?”月莎侧着头在他耳边吹着气,她不喜欢难过这种情绪,没什么事是钱不能解决的,倒贴的准备做好了,留下来也未尝不可。
萧寒听完破涕而笑,伸手擦掉眼角的泪水,“嗯,听你的。”
…
男人的话不能信,送外婆去机场那天,萧寒见她真的留下,当天夜里,小气球都顶破了好几个。脱僵的野马,怎么拉都拉不住。
事后
月莎揉着腰起来,第一时间就找到他质问,“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
萧寒望着天空说出了一句哲言,“认真工作的时候,人会进入忘我的境界。”耳朵被掐住的时候,他还不忘狡辩,“你应该多喊几声,多喊几声我才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