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六点在…大桥发生一宗命案,警方初步怀疑是与香江社团有关,在案件中,一个香江人被杀…”
酒店最高层,可以远眺澳门天际线。靓坤围着松松垮垮的浴巾站在落地窗前看风景,敞露的上半身大大小小刀疤遍布,两手叉腰听着电视里的新闻,浴巾快要掉了也没有反应,大大咧咧的。
月莎看不下去,朝他丢了一条裤衩子。
靓坤天生反骨,扯掉浴巾,看也不看裤衩子一眼, “做咩野?鸟儿不照太阳是会缺钙的!”
“哦,怪不得每天无精打采的,那你晒,多晒一会!”
靓坤脸色阴沉得难看,回头一看,床上的人儿靠着床边趴着,好像笃定他会过去似的。
靓坤一口气简直提不到上来,默默捡起裤衩子穿起来。带她出门两天花了上千万,加班一晚上还嫌少,靓坤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大款,花钱买罪受。
败家女人,天天只知道花钱,也不听话,还管这管那的,娶她干什么,娶回来当祖宗吗?靓坤没法过得这么憋屈,爱过不过,不过拉倒,她要是不改,就别想结婚!
月莎抱着枕头惬意地躺在床上看他穿衣服,魁梧的身材纹着一条盘旋的龙,比起以前,他胖了许多,身上的肌肉隐隐约约,可能是发达以后就很少动刀动武。
靓坤穿好衣服后一声不吭走到门口,听到她问去哪也没有停下来,“回家。”开了门就走,打定主意要给她教训。
男人的火气来得莫名其妙,月莎却一点儿也不在意,把窗帘拉上,重新躺回被子睡觉,一个人睡一张大床真是舒服。
靓坤这次来澳门打乱了大b的计划,不止让他们损失了一个人,还找人把陈浩南和他兄弟的马子绑在一起,拍了一部电影。
陈浩南跟他谈义气,靓坤就让他没有义气,勾引二嫂是江湖大忌,不管他是不是被冤枉,小喽喽在他面前谈义气简直天方夜谭。
靓坤回香江这几天,不仅取代了蒋天生的龙头地位,还逼迫蒋天生执行家法,将陈浩南逐出洪兴。
庆功宴上,诺大的包间,烟酒气弥漫不尽,洪兴十几位堂主齐聚一堂,每个人都有两个妞伺候,靓坤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抱过其他妞了。
被陌生女人碰,他一开始还有点胆战心惊,一股寒意涌上脊背。
“坤哥,陪人家喝一杯嘛。”
靓坤不动声色地看着怀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