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吗?”月莎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眼神非常冷漠。
陈浩南受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挫折,靓坤何尝不是,出来混的,早晚一天要认栽。
“昨晚…只是让她们靠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做…”靓坤努力回想昨天的事,蹲着的腿往沙发旁边挪了挪,有些粗糙的手指揉着她的小腿,按摩着,经常去按摩店,看久也会露一手。
“我知道,我检查过了。”
靓坤听完这句话,顺着她的小腿往下看到了她脚上晃着的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高,像匕首一样。
昨晚喝得那么醉,都没有意识,她检查过了…她检查过了…
蹲着的双腿发软,咚的一声,靓坤单脚跪了下来,赤裸的胸膛上淌着劫后余生的汗珠。月莎就这么安静的坐着,神色淡淡并末有丝毫动容,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圈便收了回去。
系带高跟露着脚背,从鞋跟侧面看,如起伏的山脉,踝骨不是特突出,小腿和脚踝相连的部分有一条肌肉直着顺下来,越到脚踝越细,两侧还各有一个小沟,又性感又可怕。
靓坤捧起她的脚,在脚背上颤颤巍巍亲了一口,青涩的胡茬刺她一缩,靓坤连忙把她的脚抱在怀里,“你打吧,打完我们去买东西然后回家。”
靓坤朝她仰起侧脸,紧绷着一张脸,闭着的眼皮紧张地颤抖。
打骂是最低级的教育方式,像靓坤这种人,最不怕打骂,骨子硬,没脸没皮。甚至会以为,做错事只是打一顿而已。
“我很久没有回家住了。”
巴掌没有落下,靓坤偷偷睁开一只眼。阳光下,她低垂着眼,肤色白皙如瓷,微微透着一抹病态,眼尾细小的红痣依然生动艳丽。
“想爸妈了?那就回去住几天。”靓坤慢慢站了起来,挤到沙发椅上抱着她,低头亲了下她的脸。
月莎垂下眼睫,目光很镇静,但这镇静却看得人心里陡一阵寒意。靓坤心虚地咽了咽喉结,抱紧她往怀里靠,脑子飞快地运转着,“前几天你不是看中了一条项链,我们去买,买完就回去好不好?”
屁点大的项链上千万。95年,内地平均工资五百,香江平均工资一万五,如此大的差距,让许多内地人都想来香江发财。
工资高,风险也大。
因为掌控正义一方的洋人毫无作为,当地又有许多土皇帝,想在这样混乱的社会下生存,不说能不能发财,想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