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妈真的同意?”隔天一早领结婚证的时候,包奕凡再三确认,月莎不耐烦但又不能说是自己的把户口本偷出来的,不然不就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你不信我吗?那你打电话问一下好了。”
包奕凡犹犹豫豫地打开手机,找到号码正要按下去的时候,手指一顿,平静而莫名地抬头问道:“保证书写了吗?”
“写了写了,在行李箱里,你现在要看吗?”月莎把手背在身后,松松握拳,遮挡手心出的汗。
月莎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求他怀疑就行了,根本没心思考虑他为什么这么痛快签了字。
头一次觉得领证是特别开心的事,月莎捧着两个小红本乐开了花,这就好像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一样,啥事都不用干,就负责拿老公的钱给他戴绿帽,去哪找这么好老公!
“老公,我们坐几点的飞机啊?你有没有给我买票了?”月莎一开心,老公都脱口而出了,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我有东西忘在家里了,先回去一趟。”包奕凡看上去脸色不好,是后悔了吗?后悔也没用啊!月莎快步跟上,自己开车门坐上车系了安全带,都不用他催!
包奕凡自己住在市区的高档商品房里,买了最顶层的三层,打通。房子里只有一个人的生活气息,没有看到女生的发圈还是什么小饰品之类的,“你没有谈女朋友吗?”
“你希望我有?”包奕凡把外套放到衣架上,扯松了领带,不等她回话,“你跟我来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婚戒吗?这多不好意思,月莎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出乎意料,不是婚戒。包奕凡从卧室的墙上摘下一个相框,框里放着三张一百元美金,月莎拿过来拆开了也没有发现里面有支票什么的,“这是什么意思?”
包奕凡从背后抱住她,双手环着她的腰,独特的烟嗓又低又哑,从耳朵里灌入:“去年年底,T国普吉岛酒店。”
月莎住了好几家酒店,哪里记得住是哪家,迟疑地开口: “我掉钱了?你捡到了?”
“捡到?”包奕凡冷笑了一声,“我在酒店睡得好好的,有人突然闯进来非礼我,还把我绑了!你忘记了吗?”
这事她做过很多,但是都是你情我愿,付了钱的,三百美元?月莎侧着脸看他,他这么一说,好像真有个和他身型差不多,也有胡子,当时只顾着看他身材,“你…你是那条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