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带孩子,造娃,就没什么事值得他烦恼,长期下来,焦虑了。
“那不行,就像你说的,孩子不能没有爹爹,我也不能没有相公。”月莎抬手轻轻地整理了他垂在耳边的发丝,试探性地询问道:“你想变强吗?”
相柳点了点头,就看到面前出现了一个黑洞。
“进去历练一番,也许我眨眼的功夫,你就回来了。”
月莎很大发地给他开了个小世界去玩,这还是第一次,破例了。
“我还能记起你吗?”
“你说什么?”月莎还在心痛自己的钱,没注意听。
相柳认真地望着她,试图掩住眼里的酸涩,但声音止不住的发颤,抖得厉害,“我不想忘记你。”
不管洞里是什么,即便火坑也会跳,只要是她说的话,都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