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小姑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要不是知道她是小姑娘,又是宫家的待选新娘,早就揍她了!!
“伶牙俐齿,到时候嫁入宫—”
“哎呀,打不开,帮我一下。”小小的水壶塞嵌得特别紧,月莎连瓶盖都拧不开,一脸讨好地望着旁边的冷面小哥哥,宁愿讨好这个冷面男,也不会讨好那个碎嘴子。
宫尚角面上拢起眉头,冷冷的盯着她许久,月莎有点撑不住,眼睛渐渐眯起来,男人最终还是伸出手,帮她拧开盖子。
“哥哥力气真大。”贝齿微露,说出来的话过于甜腻。
“你不许喊他哥哥,他是我哥哥!”
幼稚。
“哥哥哥哥哥哥…”月莎一口气喊了十几句,背后的碎嘴子气得跳脚。
宫远徵肩膀止不住的颤抖,攥紧拳头,下定决心要报复,“你给我等着!等你—
宫尚角轻咳了声,宫远徵立马闭上了嘴,燃着木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四周都安静了下来。
吃完一个馒头,月莎恢复了些精力就坐不住了,看了看远处的白马,又看了看放在冷面男旁边的包袱,“大哥,我可以走了吗?”
“等天亮。”他惜字如金。
“为什么?我又不怕黑,我还要赶路呢。”
宫尚角轻轻拨动树枝,让火燃得更旺些,声音也是不紧不慢: “看到那么多死人,你不害怕?”
看来又是免不了的一顿盘问,月莎弯曲膝盖坐好,手伸过去烤起火来。
“穷更可怕。”
“你还穷?”宫远徵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包里那些银票是你家的全部家当吧,你爹要是找到你,不打死你…”
“略略略,听不到听不到…”
“你把手拿开!”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
话没说两句,两个人又开斗嘴起来。宫尚角揉了揉眉心,只盼着天亮赶紧把这姑娘送走。
一点名门闺秀的样子都没有,怎么选上的。
破晓时分,一阵清脆的马蹄声遥遥传来,来的人比想象中的要快,还带来一辆精致的马车。
“角公子。”慌张下马的钱庄掌柜双手作揖一拜,宫尚角微微侧身,只见他身后不远处的火堆旁,地上躺着一个小公子,身上披着衣裳,枕着包袱,睡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