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腿站了快半个时辰,虽然身体大半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但还是免不了腿酸腰疼,男人一言不发,黑沉沉的双眸盯着她的脸,下盘极稳,专攻她的弱点,辗压捣烂。
“夫夫君…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去再来…”小姑娘仰着头不停亲他的下巴,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软声软语地请求着他。
出生就背负着不可抹去的诅咒,加入搬山派后一直坚持寻找世间可能都不存在的雮尘珠。今日这一出,让鹧鸪哨彻底崩不住了。找不到她又看到那可怕的六翅蜈蚣的时候,他都不想活了,干脆就这么死掉好了。
“我不找雮尘珠了。”鹧鸪哨低头吻着她高高仰起的脖子,在那温热紧致的肌肤上一点点亲,嗓音暗哑沉闷,“剩下的时间都陪着你。”
师弟师妹还年轻,没必要把青春都浪费在危机重重的墓穴里,可以去过上他们想要的生活,平安活到四十岁。
脖颈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嗯了一声,被晃得晕晕沉沉的脑袋过了一会才理清他说的话,鹧鸪哨一米九几的身高,又壮又结实,根本不能轻易推开,钢铁般的身躯意志竟如此薄弱,“不…不可以…你…你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弃…”
“不要…不要那么…啊…”月莎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却还是一直软着腿要下滑,鹧鸪哨直接抱着她的双腿起来,把她钉在岩壁上。
鹧鸪哨闭着眼睛吻她,眼皮抖了抖,整个人呼吸紊乱,濒临失控的边缘。
荒山野岭,浓密拔高的草丛把小山洞遮挡得严实,道袍与裙摆盖住了大半声响,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也像在帮忙作掩护。
体型娇小的姑娘被他抱在怀里,紧贴着岩壁,如果忽略那双白皙的腿,从背后看,他好像在捅墙,每一次都用了十足的力气。
“呜—”月莎咬破了他的唇,鹧鸪哨连忙抬起头,看到她唇齿间的鲜红血液,有些迟疑的空出一只手,手指按压着刺痛的嘴唇挤出血,放到眼前一看,红得发暗的血。
不管他为什么停下来,月莎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水雾迷漫的眼睛眨了几下,才勉强看清眼前的人。
鹧鸪哨像疯了一样,在手上咬出一个又一个伤口,咬破五根手指头,直到整只手上鲜血淋漓,他脸上没有丝毫的起伏,只是不停喃喃低语道,“诅咒呢?我身上的诅咒呢?”
“雮尘珠…雮尘珠…我找了吗……”
趁着他发呆出神,月莎一只脚高抬,另一只脚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