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房间里,空调的声音不轻不重。他枕着两个软枕,睡姿板板正正,像个机器人似的。即便在睡梦中,挺直的眉宇间也有道浅浅的沟壑,像是没有彻底放松下来。
看着这张脸,月莎想到的是曾经的回忆,还有长得像两人的结合体的小宝宝,她想得最多,还是自己的孩子。
永生是很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长大然后老去,她不能改变什么,让孩子顺其自然地过完一生才是最幸福。
把这个男人调教了几个月,月莎觉得是时候要个多多了。然而比她下手更快的是单位打来紧急电话,男人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一边接电话一边穿衣服,月莎的手还放在半空中没有缩回去,门砰的一声关了。
…
夜里睡不着,月莎一上线就看到字母大哥邀请她进队伍。这个字母大哥好像被她带坏了,天天想着打游戏,不用工作了吗?
孟宴臣尝试着自己打游戏,和敌人对枪时还有点意思,但是没有遇到敌人的时候,一个人无聊的搜着物资,打着打着就不想玩了。找队友,要么嫌他菜的,要么就遇到比自己更菜的。
还是和她一起玩有意思。
“失眠了吗?”
每次天都还没黑她都会准时下线。
“是啊,开一局吧。”耳机传来她软乎乎的小气音,听得他背后一酥,孟宴臣忍不住也压低了声音问道,“这么小声怕你爸妈发现吗?”
她看起来就像个小孩,应该是刚上大学吧。
“唔…不是…”这几天两人在一起的时间玩得有点多了,月莎感觉到些许暧昧,正好借这个机会说了。“是我男朋友,他在睡觉。”
“这样啊。”孟宴臣笑容渐淡,看了下时间快十二点了,打一局似乎来不急了,“明天再玩吧,我要去接我女朋友下班了。”
“好,明天见。”
耳机里的声音还是那么甜,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孟宴臣很干脆的离开队伍,盯着好友列表里的唯一好友,对方的状态从在线变成五排组队中,然后显示游戏中,只用了不到几秒的时间。
原来自己不是她唯一的队友。
浪费这么多时间打这个游戏的意义是什么?
删除好友,关闭游戏,卸载,一气呵成!
…
在他的周围,空气仿佛变得紧张起来,压抑而沉重。坐在副驾驶位的许沁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