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生小孩不重要,主要是信任她!
卧室里的深灰色窗帘遮住了清晨的阳光,门一关,满室陷入漆黑。
这次的吻比以往还要深长,还要猛烈。孟宴臣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按在床上,不管不顾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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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打算亲到结束吗?
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孟宴臣终于将她放开,还没来得及大口喘息,他的手便覆了上来,捂住她的嘴。
“唔…”
母亲的反对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的态度,孟宴臣觉得,既然她有那个念头,那就不许反悔,也不能给她机会反悔。
“别管我妈,我爸肯定会同意我们在一起,明天就去领证!”
月莎白了他一眼,可惜没有开灯他看不见。不孝子,你妈妈人那么好,怎么能不管呢。生个孩子奖励十亿,孩子还不用自己带,她只需要在家当个乖媳妇好妈妈,乖乖躺平,这么好的婆婆去哪里找?
拎着毛绒绒的铃铛,也等于攥住了他的命脉,月莎终于挣脱了他的手,大口喘息起着,“别…捂着我…”
明明是恶狠狠的话,月莎却被晃得声音断断续续,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说实话,孟宴臣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斯斯文文的,好像没有脾气似的,说什么他都会说好。但现在,她好像有了重新的认知。
脾气有,还不小。
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月莎喉咙抑制不住地尖叫,弯弯上勾的月牙匕首在黑暗中快狠准地将她刺中,先是感到麻,再来是疼。
…
孟宴臣开了灯,床上的小人那曼妙的酮体白得晃眼。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变得迷离,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
“你…你不去上班吗?”
看他伸手扯松了领带,月莎竟有些害怕。
她现在好热,好像发了高烧,血液是烫的,骨头是酸疼的。
“晚点再去。”骨节分明的手一个个解开扣子,露出细长的脖子,凸起的喉结,画面是赏心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