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啊。”
柱间转过头,流水懒洋洋地仰躺在棉被上,双眼随意地望着前方,神情懒倦。
连续数天的大雪将天地罩得白茫茫一片,没有电也没有地暖,月莎躲在暖暖的被窝里,如非必要根本不敢出被窝。
柱间一个精力充沛的年轻人,要不是能蹭点油水,哪里愿意窝在被窝里发呆一整个冬天。
“我们来玩花札如何?”
说到无聊,柱间就想到一个打发时间的花札,手也有点痒了,“不要,我不会玩。”流水声音糯叽叽,带着一点点鼻音,松松懒懒的。
一听她说不会,柱间眼睛亮了亮,“我可以教你,你要是能赢我—”
柱间话语一顿,神秘兮兮地望向她,月莎还真的提了些兴致,声音染上玩味:“能赢你会怎么样?”
“什么都可以。”男人的气息划过耳上轻薄的皮肤,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颈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流水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月莎轻撩眼皮,意味深长地斜了他一眼。
花札玩起来太麻烦了,还要坐起来。既然要赌,不如用最快的方式,一人拿着一颗骰子丢,比大小。
柱间握着骰子轻轻皱起眉头,嘟起嘴巴,小声抱怨道:“这样不好玩,你输了都没有惩罚,不如让我直接投降好了。”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月莎在他思考的时候试着丢骰子,好几次都是一个点正面朝上。柱间在被窝里试了下自己的,一丢就是六点,连丢了几次都是六点,怎么在赌场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呢。
“流水输的话,今天的晚餐你来做!”柱间说得小心翼翼,生怕她会拒绝。她家里有很多好吃的,但是最近都不拿出来了,不馋是不可能的。
“成交。”
两个骰子一齐落下,柱间看到自己摇出来的六点,再看她的一点,嘴角疯狂上扬,“还来吗?”
“继续。”
“那你晚上都要听我的。”
柱间又丢出了一个六,毫无悬念的赢了。
“还来?那…明天一整天你都要听我的话?”柱间一点点加大惩罚,月莎不信邪,从一晚到一天再到一个月的话语权,全赌输了。
“最后一把。”月莎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把骰子捏碎,没注意到旁边的男人都快乐疯了,憋笑憋得五官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