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接机的人群中有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穿着一件白衬衫,打着领带,灯光穿透而过,勾勒出藏在里面的宽肩窄腰,站在最前,饱满的额头,英挺的眉,似笑非笑的眼神和轻抿的唇,还有那流畅的侧脸线条,组成了一张她再熟悉熟悉不过的脸。
月莎站在接机口,出也不是,退也不是。狗崽子怎么知道她要回来。毛泰久是她从小到大的敌人,因为小时候不小心踹了他一脚,他就像疯狗一样,时时刻刻盯着她想报复回去,结果当然是没少被她揍。
后来她小学出国念书了,结果狗男人上了大学又追来和她在一个城市,还特意住在她隔壁,每天阴森森地对着她笑。
结果就是…月莎在他回国的前一天把他给上了,怪就怪在他越长越帅气。 现在想想,还能清楚的记得他那时候震惊的眼神,一副受辱不堪的模样。
都两年前的事他还在计较吗?有够小气的。而且他后来不也…
“我是特意来接你的。”毛泰久目光锐利的扫过她的脸,突然看好戏一般的笑了,“不敢出来吗?”他的笑容越发恶劣,却也在灯光下更加英俊的不像话。
这个疯子!现在这个点还有飞机回M国吗?
女人一出来,毛泰久先是夺过她拖着的行李箱,然后伸手将她搂住,“你想被记者拍到吗?”一句话让她变得无比乖巧。
国内房地产大亨的独生女,回国还得小心翼翼像个偷渡客一样,帽子口罩墨镜,恨不得全身都罩起来。
坐上了贼车,月莎立马解除武装,闷得气喘吁吁。凌晨三点,机场停车场里空旷得可怕。
“去你家开的酒店。”
毛泰久却不急着走,眸光深深地看着她,眼梢潋滟着薄红,“我不是你的司机。”
“那你来接我干什么?”月莎一点也不气,早就知道这男人没那么好心,心里早有准备,“后备箱打开,我自己打车去。”
落到被继母追杀的地步,还是这样目中无人,无所畏惧。毛泰久等她解了安全带,慢悠悠地锁上车门,然后将她拽到身上来,轻飘飘的身子,摸着她纤细的腰,瘦了。
毛泰久低头埋进她的脖颈里,吻着她的被汗浸湿的脖子,月莎现在知道他要干什么了,靠在他肩上急促的呼吸着轻笑一声,“想了?”
毛泰久闷闷的回应了一声,“跟我结婚,你能拿到所有遗产。”
双手一致的用指腹按压打圈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