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玲玲,叮玲玲…
清脆的手机铃声在静谧的房子里回荡,月莎一下子寒毛竖了起来,紧紧盯着门,有种不好的预感。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像是贴着门在说话,“…我现在过去。”
扣叩叩—
“给你两分钟,马上穿好衣服出来。”
“听到没有?”
被他这么一吼,月莎本来就腿软,现在两条腿像弹棉花似的不住打颤,长得漂亮有错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的命怎么那么苦。
“再不出来,我进去了。”
罗继只听到里面闷闷的哭声,事情紧急他没法再拖下去,直接推门而入。
没有想象中的香艳场景,女人已经穿上了衣服,躲在墙角缩成一团,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看向他的眼神脆弱又无助,“不要过来…我有钱…我给你钱…我有很多钱…你放我走…”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顶着一头中长卷发,面无表情的脸,不怒自威,一看就是坏人的长相。月莎看到他弯腰的时候,西装外套里藏的枪,舌头好像冻住了,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罗继把她放到肩上扛着,顺便捡起她的小鞋子和小袜子,往楼下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
女人怕他怕得要死,颤抖的身子挂在他肩上不敢乱动,声音也是祛祛的,可怜又好笑,可惜他已经不知道笑该是什么表情了。
“倪坤死了,倪永孝让我带你过去。”
月莎想过他会说什么,坐船卖出国还是拉到野外埋了什么的,倪坤死了?倪坤死了关她屁关系,他妈的,“你放我下来!”
被她小脚踢了几下,不痛不痒的,罗继依言将她放了下来,哪知她双脚一落地便软了腿,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
怀里的人娇小香软,存在感却强得像是,落在身上的,一滴滚烫的熔岩。
罗继一低头就被她狠狠推开,女人瞪着他,哭过之后眼中残红未褪,无端端地生出一种美人动怒的风情,“你是谁?倪永孝那个狗男人去哪里了!”
“殡仪馆。”
男人没有想象中的凶,有问必答。很好,月莎现在一点也不怕他,双手抱胸怒视他。他刚才说什么?“殡仪馆?狗男人在殡仪馆干什么?”
“倪坤是倪永孝的爸爸,我叫罗继,是倪永孝的保镖。”罗继看她身子一晃,一手掐住她的细胳膊才没让她摔,女人脸上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