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莎唯一的工作就是管好两个孩子,比如晚上九点准时喊他们两个上床睡觉。弗拉基米尔不在的时候,家里没有太多规矩条例,听到保姆说两个孩子在美容室,她瞬间就来了火气。
两个六岁不到的孩子在美容室能干什么!她已经想象到屋里的狼藉,虽然她从不打扫房间!心疼的只是她刚买的护肤品。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紧闭的门里的萨克斯轻音乐,好家伙,还听着音乐嚯嚯呢,月莎挽起袖子,开门看到里面的一瞬间,她愣住了。
一个大人,两个小孩,一条狗,躺在地毯上敷着面膜,眼睛还贴了黄瓜片。为什么不躺在美容床上,太窄了躺不下。
上千美元一张的面膜贴在三个臭男人和一只狗脸上,月莎掐着人中防止自己气晕过去,“你们在干什么!”
“贴面膜的时候。”弗拉基米尔顿了顿,两个小家伙一人接一句,非常公平。
“不能说话。”
“会长皱纹。”
乌力布卡小声的呜了一声附和。
月莎:“…”
“爸爸老了皮皱贴面膜可以,你们三个凑什么热闹?”月莎把门关上,生怕弗拉基米尔现在的形象传到外面,丢脸!
老了?皮皱?弗拉基米尔拿下两片黄瓜片,眼神有些困惑,又有一点愤怒,语气酸溜溜的:“这位年轻不到三十的岁的安娜女士,您是在说我吗?”
小妻子低低笑出声,眉梢一扬,用气音吊儿郎当又欠揍地说:“其实我的身份证年龄是错误的,我今年才25岁。”
弗拉基米尔:!!!
弗拉基米尔抬起头,脸上的面膜都掉了,上下打量了她一圈,“你骗我的吧!?”
“是真的,可惜我的出生证在老家。”月莎突然想到那个破破烂烂的小屋子,是唯一的亲人,外婆给她留下来的。想到这,她就鼻子一酸。
很小的时候,刚有记忆就记得外婆背着她走了十几公里,只为给她买一包方便面。那时候看别的小朋友在吃,她也要,家里没有钱,还卖了一篮鸡蛋才凑到一角五分和泡花果票。
“怎么哭了?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尽管擦着她眼泪的举动看起来淡定从缓,可是指尖的轻抖,还是泄露了他的慌措。弗拉基米尔抱着妻子,两个孩子看到妈妈哭也坐了起来,要凑过来抱,乌力布卡也是。
“嘘嘘,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