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沉沉,唇瓣贴着没一会两人的声音都变得轻轻哑哑的。Leon身上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露出里面的胸腹肌来,不是很夸张的肌肉,要说夸张的是他的手臂肌肉,以前抱她也只能坚持个十来分钟,现在一两小时都可以。
没关灯,天花板明亮的大灯下,正常来说会把人脸上的毛孔瑕疵照得一清二楚,Leon只觉得自己的妻子在发光,白皙漂亮的小脸枕在铺散开来的浓黑发中,衬得更白更娇小,特别是睡袍里裹着的钻石身体链,细碎成条的珠宝光气将她分成好几个区域,白的白,粉的粉。
一动一静都像是电影里精心营造出来的画面,充满了美感,有种亵渎神明的错觉。
“吸…”
Leon听完差点绷不住化身为狼,喉结滚动了两下像是把欲念咽了下去,重重的呼吸拂过,他伸手按着立起来的甘源,哑着嗓子问:“哪里?”
月莎最喜欢看他这种正经的脸说着做着不正经的事,他不说那种胡话,但每次听她说都会面红耳赤,还特别喜欢听。
“这里和这里要你…这里要你…”
Leon满足她,抱着她起来,自己则靠着床头坐。别看妻子长得年轻,其实身体都已经成熟到极致,三个孩子都喝奶粉长大,其他的谁在吃?
她喜欢坐着,他也喜欢,这样就可以一边抱着一边埋进她怀中,把她哪里都能照顾得很好。
月莎揉着他的发,一开始用手指轻轻地顺着,到后来随着一股仿佛是天空开了个黑洞出现的强大吸力,她感觉自己就像个抱着电线杆却被还是被吸得半个身子往上,手指扣入他的发缝,指甲在头发上克制地抓挠,“宝宝…宝宝不要这么…”
月莎从不喊他老公,问就是迷信。某位知名玄学大师说过,老公在古代就是太监的意思,天天喊老公,他能行吗?月莎对这方面特别敏感,谨记大师的话,在外面也会喊他先生,打死不喊老公。
她说的很多词都是让耳朵都会感到羞的程度,轻一点不说就非说不要那么狠地弄她什么的,重一点呢三个字非说成什么的要弄死什么的,听得人热血沸腾。
她在美国待了这么多年,接受新事物的影响比他还要快。别人玩什么,她看到了也要,就算屁屁疼也要,他是60年代,她则是70后,玩这种年轻人玩的刺激,真是羞得没眼看,但又不得不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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