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玩过头了,月莎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得如此糟糕。以前不管她怎么闹,朱棣都不会将她怎么样,顶多沉着脸她哄几句亲几下就好了。
屋外烈阳高照,屋内门窗紧闭帘子全部放下,没有一丝光照能闯进来,这是月莎特意为自己午睡装饰的房间,如今倒成了她受罚的场地。粗粝毛躁的麻绳将她捆得动弹不得,两腿都无法伸直只能屈膝敞开,嘴里咬着手帕,一点声音都出不来。
黑暗阴冷中,她能感觉到有股热气扑面而来,那是烧得通红的烙铁!“唔唔唔…”她拼命挣扎着呼喊着也无济于事,王爷残酷地按压在她轻薄的肌肤上,发出滋滋滋的声响,一股奇香蔓延至整个屋内。
她疼得皱起眉头,眼泪唰的掉了下去。酷刑还没完,刚刚给予她的疼痛只是开头,那烙铁不知烧了多久,好像永远也无法冷却下去。
手脚都被绑着,嘴也会被捂着,无法发泄的情绪随着时间的流逝,瞳孔止不住地往上看,薄弱的呼吸跟不上心跳的速度,窒息感强烈袭来。
像是从水牢里抱出来似的,她那头长发也湿漉漉的,整个人绑起来就这么一小坨,像球一样,抛起来无比轻松。
“唔…”
不知道弄到了哪,她弱弱地哭出声, 朱棣抱着她在屋内走来走去:“真以为你能爬到本王头上来?好好受着,长长记性!”
朱棣铁了心要折磨她,势必拿回男人的面子,让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接二连三的闷响里混杂着破空的刺耳尖啸,大地似乎都在晃动,炽热的烈焰四处乱窜,火舌舔舐着最近的物件,一汩汩清水直冒出来,犹如利箭一般四射而出。咽不下去的口水呛得她眼泪直流,喘息艰难,失去知觉。
…
啪的一声,男人一掌将她打醒。朦胧的泪眼勉强睁开,屋内亮着微弱的烛光,眼前没人,只有一道墙对着她,忽近忽远,月莎垂下眼才发现自己趴在地上,触目可及的地上,黑乎乎的地面,是被水洗过。
错了,她想求饶,拼命出声才记起口中的帕子,“呜呜…”
朱棣这些年在外,无数难熬的夜里都做过这样的梦,梦里肆无忌惮,可真见到了她还是克制着,毕竟她养尊处优多年,细皮嫩色的经不起他的折腾。这次是真把他惹恼了,一发狠才知道,这小身板还挺能扛得住的,都溺了三回,还有!
以前超过半个时辰就哭得要死要活!让他好一阵哄,他还趴在那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