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已经彻底放松下来,月莎勾了下唇,轻声道:“到埃尔斯米尔还有段时间,后面有浴室,你可以去泡个澡。”
“不,不用了,谢谢你。”
如果说她刚才的话只是客气,那接下去的那一句就不是,安妮卡委婉地告诉他车里有洗衣机和烘干机,这下克拉克总听出来了,偷偷闻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他没能再拒绝。
房车里的浴室还是干湿分离的,空间很大。架子上有干净的浴巾,洗澡时还能听到音乐。
Wise men say
only fools rush in
but i 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
…
这是一首被全世界称为最伟大最浪漫的歌曲之一,猫王独特的磁性嗓音把这首歌演唱得温柔至极。克拉克心跳很快,不知道是车停了还是浴室里感受不到汽车行驶的速度,也不知道这歌曲是随机播放的还是有意的,冷水冲刷着身子,他狠狠地搓了把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等他出了浴室,却发现安妮卡正坐在门口的沙发上,她的动作在他眼睛里进行了慢放,一帧一帧,时间被无限拉长。从灼目的五官,到白细的颈脖,及腰的长卷发,到纤瘦的腰肢,深v裙里若隐若现的风光,只这一眼,刚才浇的冷水就全都白费了。
安妮卡翩然放下酒杯,朝他走过来。
赤着脚的足背雪白,脚趾粉白漂亮,踩在深色的木纹地板上,体态婀娜,步履轻盈,细细的腰肢摇曳出令人垂涎的曼妙弧度,她有一双极其勾人的眼睛,像是午后初睡醒的猫儿,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
从浴室出来的男人只在裹着一条浴巾,胸膛湿漉,八块腹肌有力地起伏,月莎必须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她不禁舔了舔蘸满红酒渍的唇,“我累了想休息会再赶路,你着急吗?”
克拉克轻轻摇晃着脑袋,她故意压低的声音像在耳边呢喃,充满了攻击性的眼神像要把他吃了似的,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和紧张萦绕心头。
月莎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她现在就想立马把这个糙汉撂倒!但是不行,万一他反抗跑了怎么办?已经快到嘴的鸭子,她必须忍住。
“昨晚在酒馆,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他喉结滚动了两下,睫毛轻颤。这对于了解男人的月莎来说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