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她强装镇定地梗着脖颈,脸上是一派强硬的镇静,只是那对小耳朵,毫无疑问地又充了血,耳尖红得都快熟了。
“然后?”他眯了眯眼睛,眸色暗了下去,眼尾的那一寸红色,好似更深了两分。怀里的娇妻一张脸绯红绯红,像是醉了酒似的,青丝散乱,双眸泛光。
“然后我们可以生宝宝了。”
…
大白天开着窗呢,月莎扭头躲开他的唇,大口大口呼吸着,嘴唇已经红得肿了起来,下巴被他碎短的发茬扫过,理智在心口左右逐渐坍塌,某个瞬间,他抬起头往前一靠,伴随着他低沉发闷的声音,她的心跳停止了一瞬。
他在这方面是一点都不严肃古板。
兴致来了,也会和她说点什么,“总说我嫌你,你才嫌我,老男人是你能喊的吗?伺候你还不是绰绰有余的,今天你就别想睡了。”
月莎:…
什么时候被他听了去,她也没说出来啊。呃,月莎想到自己给他的备注,可能是被他看到了。
老男人犟起来还特别不好哄,亲亲他都不行,夸他他也不听,闷声找着她的弱点去戳,不给她认错的机会。
借着酒胆翻来覆去的还到地毯上玩,他是舒服了,月莎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傍晚的时候梅妈妈过来了,酒席散了,她是打算要跟亲戚们一块回梅县,但是不放心又来看一眼。
听到敲门声,月莎以为他会收敛点,没想到他盖好了被子盖住了声音,慢悠悠地低头吃了起来,吃什么?月莎看得脸红耳热,他都快四十了,还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