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拖鞋踏入卧室,结果一进门,月莎就看到自己的小可爱坐在床中间笑着露出两颗小米牙,喊着妈妈,她这脾气不消也得消,拖鞋一丢在地上在裙子上擦了擦手就过去抱她:“什么时候醒的呀?妈妈摸摸肚子,饿不饿?”
托尼从婴儿房里探出头,两间卧室之间有道门还是有用的。看了下情况,他才从婴儿房里走出去,绕到她身后,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拍一下她扭肩躲掉,再拍一下,她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他,可见气性之大。
托尼做了个深呼吸,他在毒蛇的注视下单膝跪了下去,这是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忍住让另一个膝盖没有跪,他拿着一个戒指,大不大亮不亮看她眼睛瞪得多圆就知道。
“葬礼或许在未来三十年,现在我只想让安吉拉参加我们的婚礼,我知道你不想公开,所以这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婚礼。我之前说错了,我现在除了爱情,什么都给不了你,你还愿意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