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这本书要重新上番茄,编辑要帮我承担打脸这件事,让我再写点。
晚霞映得半壁天空好似一幅油画,美景之下,有一座异常碍眼的密集建筑,错乱无序的灯牌,无数黝黑的窗户在白昼下默然,似乎将要侵吞这天地间的生机。
“啪嗒啪嗒…”一个背影劲瘦高大的男人踩着污水穿过一条昏暗潮湿狭窄得只能侧身通过的过道,通过一家一户的防盗窗护栏往上爬,一直爬到顶,在一户打开的窗前停下。
窗外落日熔金,房间里的风景也不遑多让,靠窗的桌子前坐着一个穿着一身嫩黄长裙的少女,马尾扎得高高的,微风轻拂,鬓间几缕碎发晃动,撩着她白皙通透的耳垂,干净又清纯的气质和城寨内杂乱无章的环境格格不入。
“喂!”
男人是突然从窗户外冒出头来的,椅子往后仰,月莎被吓得摔在地上,眼眶顿时红了。
原本笑得放荡不羁的男人瞬间不笑了,两三步爬上去跳入窗户,手里还提着两盒打包的叉烧饭,两条笔直的大长腿跪在地上那,膝盖软嘴巴硬:“胆子这么小,狗见了你都不敢扑街!”
月莎推着他的手不让他扶,也不让他碰,嫌弃讨厌得都不想和他说话。男人叫信一,瘦巴巴的,头发还很长,又烫得卷卷的,像女人一样阴柔没有阳刚之气,然而这样的男人却是她的丈夫,城寨里的二把手,甩都甩不掉。
“别动,哪里疼我揉揉。”
信一强硬地将她抱到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揉按着她的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学过,不知道哪个穴位被他一按,月莎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轻轻的低低的微调都拉长那种。
他的手,他的呼吸,他起伏的胸膛顿时停了下来,月莎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刚结婚不到一个月,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这样的声音无疑是在挑衅。
敞开的窗户重新关上,里头的窗帘也合上,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却传出了呜呜咽咽不断的细小娇柔声。
一个月前,月莎还是一个在菜市场里帮家里人卖菜的小姑娘。她们县这边有很多人出国打工,其中香江就是这边人去得最多的地方,因为近,躲船里两三天不用遭太多罪就能偷渡过去。
高中考上了但是没钱交学费,工厂也没关系进,月莎又不想早早结婚,家里人就给在香江开店的表亲寄了信,在菜市场卖菜能赚几个钱,去香江打杂还能赚个几百块,于是她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