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莎没忍住笑了出声,他都这样了她还怎么能不开心,抱着他,脸贴在他怀里蹭着,很舒服,很安心。
“我们能搬出去住吗?我不想住在这里,好不好?老公?”
月莎抬头看他,信一摸着她的头发,这个向来有求必应的男人这会不吭声了,也不调皮搞怪了,突然正经起来,眉眼深深。
城寨是生养他长大的地方,而且他老大龙卷风都没离开,他凭什么离开。信一不可能答应她这个要求,“以后再说,日子还长着呢,再说了,我哪有钱买外面的房子。”
“有,我有钱。”
“有多少啊,你拿出来给我看!”
在一起没多久信一就把自己为数不多的存款都给她,她有钱还不是他的钱吗?就那点还想买房子,他倒要看看她能翻出多少钱。
小姑娘却拿出一个存折,呦呵还是英文字母的,难道她是流落在外的富家千金?
“老大给的,说是给我们的礼金。”
信一翻开存折看了眼上面的数字,不可置信的接连数了好几遍,老大这是把家产都掏给他们了?为什么呀?
“要不要跟信一说,让他带你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专治跌打损伤,出租录像带》堆满杂物的窄小店面里,戴着烫伤面具一身肌肉的“医生”正在给城寨管理人龙卷风把脉,“你现在已经耳鸣胸痛,你肺部的肿瘤开始恶化。”
龙卷风掐灭了烟,用手指了指他,“对谁都不能说。”
电视机里播放着时下新闻,政客们讨论着如何解决九龙城寨这个大麻烦,拆迁费人们如何安置会遣送多少人这都是让人头疼问题。
知道自己时日不多,龙卷风只想安安稳稳过完剩下的日子,最好能看到信一当爸爸,这小子,见人姑娘一面就硬要结婚,还好是个痴情种,把小姑娘养得白白胖胖见人就笑,一看就过得很好,也算没欺负人家,没丢他的脸。
信一的表情很严肃,是她没见过的严肃,他盯着存折看了许久,视线才移到她脸上,淡淡的审视颇有几分指责的意思。
“他给了你就收啊?”
说着什么屁话,掉下来的馅饼不捡白不捡,月莎很清楚自己来香江就是为了发财的,难不成还是为了他的面子来的?
“我又不知道他给这么多,红包袋装着,我打开才知道。”
迎着她清澈圆圆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