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巴太被电话吵醒了。
空调冷气太足了,以至于他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一个把自己用被子全部裹起来的林争辉,过于着急回培训班的巴太完全没有意识到一点不对劲,捡起地上的衣服急急忙忙套上,“内裤…林争辉你看到我的内裤了吗?哎来不及了…我先走了,晚上再约!”
约你妹!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月莎难免的感到震惊,他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哪怕是疼?战斗了一晚上,她感觉自己都要废了,下半身毫无知觉像瘫痪了一样,就连腿在抖动都感觉不到。
他呢?就跟没事人一样,跑得贼快。
算了,这样也好,至少不用解释了。
今天的空气似乎格外甘甜,和大草原一样,巴太在公交车上,开窗吹着风,身心被吹得无比畅快淋漓,困意也没了。林争辉买的酒还挺好的,都不会头疼,就是这—
巴太揉着胸膛,觉得奇怪捏起领子一看。
早上七点正是上班高峰期,公交车上挤满了人,乘客里最显眼的无非就是巴太了。他的皮肤相对比较黑,如今面红耳赤地样子看起来更黑了,噎住的喉咙,瞪大的眼睛,气喘吁吁的样子看起来随时都要和人干一架。
胸膛上又被抓伤的血痕,也有被掐青的印记,巴太很不想往别的方向去想,也不想误会林争辉,但是根据他以往醉酒的经验,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所以结论只能有一个。
那就是—
林争辉非礼了他!
巴太握紧了拳头,死死地盯着窗外,此刻他是恨不得杀了林争辉,一想到林争辉是怎么非礼他,捏他的,他那颗心飞快跳动得要脱出胸膛爆炸似的。
“林争辉,我要打死你!”
哈秋!
月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关了空调,在窗帘紧闭的昏暗房间里睡了个饱,全然不知危险的来临。
要做一个优秀的养马师,只要有和马相关的事都要学,从饲养方式到钉马掌、修马蹄,给马儿配药。培训班是从基础开始教的,先从清理马圈喂草梳毛做起。
巴太平时比别的训练生接触马儿的机会要多,他干活起来熟练又利索,别人马圈都没有清理完,他已经干完活回宿舍洗澡了。
真是不脱不知道,一脱吓一跳!
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有挠的有掐的有…嘬的?
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