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fuck!”月莎看了还没响的闹钟,重新钻回被子里。她实在太困了,可就是闭眼了也睡不着,手脚发凉发抖,饿到胃都在抽筋。
然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月莎直接从床头柜拿出早已备好的零食,吃了一个巴掌大的巧克力还不够,开了罐巧克力酱,用扭扭糖和饼干蘸着吃,可饥饿无力感还是没有减少,有种吃了都赶不上消耗的感觉。
爱德华不在,他也是出去捕猎了,和人类在一起,他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饥饿感,才能控制自己不去伤害人类。
早晨五点,天都没亮。
一个在森林张着血盆大口,撕咬雄鹿的动脉;一个屋子内,见到吃的就往嘴里塞,橱柜冰箱里的东西全吃完了,月莎还拿着装白砂糖的罐子往嘴里倒,不够还不够,她的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饿到想吃人了,月莎现在十分庆幸她身边没有人,唔,就算有人也千万不要是爱德华,他那身子冷冰冰的,她怕吃了拉肚子。
“well,我很抱歉,关于我的身体不好吃这事。”
刚回来就听到阿什莉想吃人,听到下一句,爱德华都觉得吃人不是重要事,重要的是,阿什莉嫌弃他不好吃。
他还是习惯翻窗进门,方便,主要是他没钥匙,一进去他就踩到到了地上的包装袋,一地的垃圾,全是空了的零食袋,还有散落一地的调味料,这味道实在不好闻。阿什莉坐在冰箱前,背对着他,低头不知道在吃什么。
“宝贝?”
“阿什莉?”
“教授?”
阿什莉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只是加快了咀嚼的动作,爱德华疑惑地走了过去。
两边敞开的冰箱门,阿什莉就坐在中间的地上,凌乱的金发,睡裙一边的肩带掉落至手肘处,然而她丝毫不在意,手里抓着一条尾巴还在甩动的蛇,大概有她手臂那么粗,已经被她生啃了一半,咬不动的皮软绵绵地垂了下去连着被砸了个变形的蛇头。
这画面,有多美艳就有多诡异。
爱德华看着那只蟒蛇都有想吐了,他的手还没碰到她的肩膀,就被她回头的那一眼,给震慑住了。
碧绿的瞳孔里透出一种不可控的邪恶,可怕到极点的阴冷,仿佛随时都要给人致命一击。嘴角上身上沾的暗绿色的血液,那是连他这样的素食主义吸血鬼都不碰的。
好在阿什莉只是看了他一眼,仍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