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边坡—达班
追夫河旁,这条河是划分勃磨邦的磨康河的支流,猜叔的地盘就建在这一处,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木,一般的房子建在水面之上,依山傍水。
来之前,沈星说过达班的人都很友好。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的。
三把ak的枪口分别在后面和左右两侧对着她,月莎抱着双肩包在人群中间站着不敢抬头,正对着她的两个男人,虽然手里没拿枪,但是那犀利戒备的目光,仿佛只要有一点不对劲,就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
但拓是猜叔的得力手下之一,此时正拿着她的护照证件在仔细检查。站在一旁的细狗却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他抬手一个大跨步,脚跟还没落地呢,把人吓得一个屁股蹲。
“胆子这么小,尿了没?让我看看!带着什么玩意拿出来!”
“哈哈哈…”
“细狗哥!他是我朋友,你别吓他!”
“我哪里吓他喽!是他自己摔的!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喽!”
门口的哄笑声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沈星是第一个跑出去的,连招呼都没打,还是没有规矩咋咋唬唬的,猜叔走在他后面倒是没说什么。
“别跟他介意,细狗哥人就这样,没事的,来…”沈星扶着她起来,对着守卫们拿着的几杆枪也不怂,不耐烦地挥开,“别玩了!小王是医生,到时候你们病了可别求他啊!”
“猜叔。”
但拓将手机和护照一齐送到男人面前,在场的笑声嘎然而止,还在骂骂咧咧的细狗也不闭上了嘴。每个人都沉默着望向台阶上的男人。
抬眼之际,月莎猝不及防地迎上了一道黑白分明的深邃目光,那眼神似能穿透一切虚饰,直抵内心深处。霎时间,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般,不过仅仅过了两秒,男人挂断了电话,嘴角轻轻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随即双手合十,微倾身姿,轻声道:“吉祥如意。”
自从见到了猜叔本人,月莎回到客房里还是处于不知所措的状态。猜叔那张脸,她就是再过几千年也忘不掉,老是遇见,记忆太他吗深刻了!
以至于见到了,就觉得是孽缘了。
“猜叔太不公平了!”
“嗯?”月莎回过神来,发现沈星还没走,不客气地躺在房间里唯一的床上翻滚着,嘴里叨叨着:“我这趟那么辛苦,他也不给我安排个客房住,就住外面的小破屋,靠水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