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一听到猜叔要他开车单独载那女人,但拓一个激动声音大了点,把猜叔手旁的白孔雀都吓跑了。现场沉默了几秒,后知后觉的他才有些慌乱地抬头,却发现猜叔在笑,还越笑越大声。
猜叔笑得肩膀微颤,胸膛也随之起伏着,好半天才开口:“你…你连我都不怕,怎么…就怕她呢?”
但拓是又气又羞,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谁会喜欢那个男人婆啊!“猜叔你这几天也看到了,我真的是木有办法…”
“我看到了啊,人家给你炖汤给你夹菜还给你洗衣服,不好吗?”
遮阳伞下,坐在木椅上的猜叔翘着腿,一只手臂搭在桌子上撑着脸,慢条斯理的语气,挑着浓眉,眼里满是笑意。
“什么洗衣服,那是—”
“那是什么?”
一把年纪的猜叔像个小孩似的,好奇地追问他到底。但拓脸都憋红得要爆炸似的,可他就是说不出口。自从小树林那件事后,那个女人就老想找机会摸他,没能得逞就往他身上泼水…
还是这般沉不住气,看到他都气得握拳了,猜叔无奈地摇了摇头,继而收敛了笑意正视他的眼睛,“这只是一个小事但拓,你不想想为什么人家不怕你?你拒绝过了肯定的吧?但是为什么人家却敢一而再而三地去试探你的底线。我让你载人是有正事,你呢?已经开始避嫌怕事了。”
“我总不能对女人动手吧?”他很是委屈,又不是没想过反抗,猜叔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再说了,她现在也是我们的人。”
话都说都到这份上了,但拓愣是一点觉悟都没有。
看起来高高壮壮挺凶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是个缺根筋的呢?但凡动脑子想一想,敢在三边坡单独行走的外国女孩有多少个?猜叔又为什么把她留下来?所谓的巧合背后往往隐藏着另一个人用心的结果。
猜叔无奈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他走:“你不要就算了,让她一会坐我的车。”
“好!我现在就去安排!”
但拓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生气-委屈-笑!他不记仇,有仇马上报!开心马上笑!就是这样的人才好骗,猜叔就是有心培养他都无能为力,自然也不会将自己的想法都告诉他。
…
从后院到前厅,远远就听到细狗在大声嚷嚷。但拓深吸了一口气,在门后探出半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