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路上,车灯照耀下,一辆辆汽车排着队飞驰而过。猜叔只是想让她去达班避避风头,没让她把所有家当都打包了带过去,老虎都带着了,这是要干什么。
路上没有人没有路灯,极少人会在三边坡夜里出行。静谧的车厢里,月莎靠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眼帘柔弱地垂下,眼神空洞迷茫。
“岩白眉给我打了一下午的电话。”猜叔轻抚着她的发顶,也不管她有没有听进去,他用低沉的声音轻述:“你我之间虽有一纸婚约,但我始终没敢将自己放在正确的位置上。直到我听到了枪声…”
看到她眨了下眼睛,猜叔脸色越发地柔和。
酒店里发生了什么,他大致能猜到。常年在她身边的几个保镖们都不见了,说实话,她能一身完好逃出来,谁都觉得不可思议。
“然后呢?”月莎抬眼,柔软而无力的声音,充满了渴望和不安的眼神,身上一点活力也没有。
摸着她的脸颊,猜叔微微勾起嘴角,苦涩一笑,声音又轻又低又慢:“我想着,找到你之后一定要狠狠教育你一顿,没人管你我管你。”
是教育她,而不是给她办后事。沉稳多年的猜叔当时是一点都不理智,气昏了头。
没听到甜言蜜语的月莎哼了一声,不看他,“以后娃娃跟我姓。”
“你今天怎么老说娃娃?”猜叔眉头一皱,前后算起来也就不到二十天,时间那么紧,他年纪又那么大…怎么可能…那么快?
话音刚落,他就收到她的一记白眼,猜叔觉得莫名其妙,搞不懂现在小孩子都在想什么,代沟太严重了!“你想生娃娃?”
又是一记白眼,只不过她这次没挪开视线。在这静谧而长久的对视中,猜叔不由自主地屏息,表情也逐渐僵硬,“有…有了?真有了?”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猜叔把唇抿成一道直线,似乎一点都不开心。月莎倒是一点气都没有,反而得意地笑了起来,漂亮的小脸蛋看起来蔫坏蔫坏的:“怎么办呀猜叔,你搞大了我的肚子,我以后怎么办呀?”
妻子不在人生计划中,娃娃也是,猜叔压根就没想着,这个年纪还能娶上美娇娘,当上爹。“你一早就想着拿孩子来拿捏我?”
月莎在他那满是压迫感的眼神下,自信骄傲地点着头,好像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猜叔嘴角抽搐了几下,觉得她实在太天真了,“你这么看得起我?”
抓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