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这是对她的不尊重,至少也得等拜堂了才可以。
“呜我不要!你怎么又这样!”月莎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只知道媒婆说的流程,他总是一半就结束了,她都准备好了,“你不许不闹,我都知道一会要做什么了!”
“又是媒婆教你的?你要做什么?”袁不屈是又气又想笑,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宝贝,让人稀罕得捧在手心都怕化了。
“唔…等着不能动。”
“等着什么?”低低哑哑的嗓音温柔含笑,月莎是毫无防备:“等着你把小娃娃送进来!我还没见这样的小娃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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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头发。”
“嗯?那是什么?”
一问一答间,袁不屈又被她给带偏了,对她就是正直不起来。人人都有的毛发,怎到她嘴里成了奇怪?他倒要看看,这小娘子奇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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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月莎绷紧了身子,思绪都跟着他的手在转,满脑子都在思考着他在做什么,不疼,就是好痒。
“别动,我瞧瞧。”
让她别动她就真的不动了,听说他要瞧一眼,很大方地把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说的一本正经:“唔那你点灯瞧瞧,我为什么没有头发呀?好奇怪。”
袁不屈:…
不怕被占便宜的人,是因为背后有极其疼爱护着她的人。以前是她的父母,现在是身为丈夫的他!一想到明儿就要送走这个单纯不谙世事的娇娘子。
他说什么也要尽快将这场战打完,无论如何也要拼死打赢!然后辞官回家!
“啊…不能亲!”
晚了!
夜里起了风落着小雨,藏匿于深山之中的军营内雾气浓重,温度一降再降,厚厚的棉被也缓解不了寒冷。这时候一碗热汤下肚,既驱寒又解渴。
好不容易安静半柱香的主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