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捆绑一样,只露出胸膛来。没凑近,都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灼热,
他伤得很重,还发热了。
不过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将军还能活而且没什么大问题,不然大夫也不会笑着离开帐篷!那她现在可以安心回自己的帐篷里养病了!
是的,月莎过来就是为了看他过得好不好,不好,她反而放心下来。
临走前,月莎还不忘再看几眼,看他胸膛的起伏跌宕,看得她不自觉地摊开手,想象着扣上去的弧度。
不行,握不住,根本握不住!
“咕隆…”
月莎是没想到,她就咽了下口水,病中依然警觉的男人一下子睁开眼睛捕捉到她的身影,苍白的唇瓣无力出声:“夫人?”
月莎身子一僵,看到他努力抬起的手,内心蠢蠢欲动。
“我…我还咳着呢,不能传给你,大夫不让我们见面…”
把身子完全藏在屏风后面,只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委屈地咬着唇。袁不屈看得心疼极了,“无妨,为夫没有你想的那般脆弱。”
“真的可以吗?”月莎伸手想要握住他的手,却在快要握住的时候停住了,犹豫不定的神态,目光又充满迫切,袁不屈直接攥住她的手,将人拉扯到怀里,抬头就吻了上去!
冷热交叠,月莎应付不来的唇瓣只能微张着承受着,袁不屈对她的思念,不比她少,很重很迫切。
冷热交叠,月莎应付不来的唇瓣只能微张着承受着,袁不屈对她的思念,不比她少,很重很迫切。
“唔…啧…”
月莎抵在他胸膛上的两只小手**********完全承受不住将军的魁梧,他实在太高太大太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