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快。”
“喂—”
该死的,月莎突然懊恼极了,她就该在一开始就把他的浴袍全拉下来,不然也不会被他出声制止。
“怎么了?”她努力维持声音的镇定。
“你身上的香水是什么牌子?”
“诶?”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月莎闻了闻身上的味道,除了洗发水的香味就没别的了。“我没有喷香水,是洗发水的味道。”
“这样啊…”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落,月莎现在的身份也不能够去问他为什么,而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相良猛缓缓松开了并拢的膝盖,本就挂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这会不用她的手助力,完完全全摊开在她面,毫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