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车男不仅穷,连修车的本事都很差。不过只要车能开,就算没了一个车灯,月莎也很满意了。破车能不能换大牛,就看她今晚怎么发力了!
“不能再喝了!这可是我们一周的口粮!库存不多了!”
“叫我老爸再寄多些。”
卡扎菲把血当水喝,喝了个饱打嗝了还要喝。普拉达看得心疼坏了,不是心疼卡扎菲,而是心疼这些食物。虽然血包外面多的是,随便抓一个人就能啃,但是卡扎菲这个臭屁王子不允许,这就导致他们的存粮供应紧张。
万一哪天出事断供了怎么办!
“滴—”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卡扎菲把手伸向他们最后一瓶存粮时,门外传来一声车喇叭响。紧接着一个黑影从面前掠过,空瓶子掉在地上碎了一地,普拉达想阻止都来不及,眼睁睁看着大门被推开。
“天还没黑啊!”
普拉达的声音在后面,但是已经迟了。卡扎菲跑得,直接冲出门口,冲到太阳下。哪怕黄昏时分的阳光已经不是那么强烈了,他还是被灼伤到承受不住地往后退。
也就几秒钟的时间,泛红的阳光将他露出的肌肤照得滋滋滋作响,像是沸腾的油锅里打入了一颗鸡蛋,烟雾腾起。
退回到门里的卡扎菲翻起手背一看,起水泡了,不用想,脸肯定也红了。精心打扮一下午到成果结果刚出门就出糗了,就这样还约什么会?
“怎么这么严重?”
在恼怒与自责的情绪即将充斥全身的时候,一双白嫩修长的手伸过来,握住他的双手。
“呼…呼…呼…”微凉的气息吹在他受伤的手背上,卡扎菲那双黑暗侵蚀得全黑的眼睛眨了眨,就在月莎抬头的瞬间,恢复了正常。
“不疼吗?”月莎看到他这时候还在发呆的模样就想笑,唇角微微上扬,红唇仿佛玫瑰般娇艳,带着绝对的致命诱惑。
卡扎菲摇头又点点头,脸上平静地过份,一双眼紧紧注视着她不放:“疼的,脸也疼。”
卡扎菲大概是忘记了教堂里还有他的仆人们。普拉达听着他那撒娇的语气,不禁打了个冷颤。百年老人装起了小鲜肉。
“那你低头哦,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月莎还怕他不接招呢,小家伙是主动得很。没有防备心地弯腰下来,月莎直接捧着他的脸蛋,先是吹一下,然后轻轻地亲了下去。
脸颊微微受力,卡